化功!?
不得不說,這個功夫的名字當真是令人聞之色變,餘下三大惡人,抽身後退,身上多多少少都帶著些傷勢,段延慶的臉色更是難看的盯著東方玉和慕容複等人:“這是我們大理段家的家事,你們是誰?為何要插手?”。
“在下慕容複,與段兄乃知己,豈能袖手旁觀?”,慕容複手持利劍,平靜的說道,一身功力,輕易將葉二孃和嶽老三壓制住。
“北喬峰,南慕容的慕容複?”,人的名樹的影,當日可輸在蕭峰手中,聽得眼前的人是與那蕭峰齊名的慕容複,段延慶心下吃驚,再加上那會使六脈神劍的小子,今天看來討不得好了。
“閣下又是何人?莫非是星宿老怪的門下?”,段延慶的目光,又落在東方玉的身上,開口問道。
“要說起來,那丁春秋叛徒曾經也算是我師兄,我的名字,叫做東方玉,今天前來,正是為了段先生你來的”,東方玉開口說道,汲取了雲中鶴的內力,東方玉的內力,又強了四五成。
“東方玉?神算如鬼的東方玉?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聽得東方玉的名頭,段延慶微微一驚,這些日子,東方玉的名頭可謂響徹武林了,倒是那葉二孃,聽到東方玉的名頭,反倒是眼睛一亮。
“東方兄?你找這惡人做什麼?”,段譽,倒是詫異的望著東方玉,他不是來找自己的父王,解決和婉妹之間的婚事嗎?怎麼又變成了找這個大惡人?
慕容複,持劍而立,倒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沒有插嘴。
“諸位,可否聽我講一個故事?”,東方玉笑了笑,沒有回答段譽,反倒是開口環視一圈。
“你說”,段延慶的眉頭皺了皺,但還是點點頭。
“這件事情,該怎麼說呢?”,點了點自己的眉心,組織了一下詞語,東方玉便開口了:“這件事情,還要從段正淳先生說起”。
“我?”,段正淳微微一愣。
“恩,大家都看得出來,段正淳先生雖然現在已經到了不惑之年,可長得,恩,還是挺好看的,年輕的時候,就更是英俊,再加上家世與武功,他要花心起來,自然沒幾個女人擋得住,所以年輕的時候,倒是惹下了許多風流債”。
“東方先生,慎言!”,這番話,讓旁邊四大家臣臉色很難看,要不是看他和段譽是朋友的份上,剛剛又出手幫忙,他們幾人估計都要動手了。
這番話,說的段正淳面露尷尬之色,那阮星竹也是狠狠的掐了他後腰。
“其實,男人嘛,花心一點也不奇怪,可偏偏,段正淳先生的夫人,卻受不了,隔三差五的為了這件事情鬧別扭”。
這個話,讓段正淳想起了刀白鳳,尷尬之餘又是有些憤怒和吃驚,家醜不可外揚,東方玉當眾說出來,可讓人有些受不了,當然,吃驚的是他居然連自己的家事都知曉得這般清楚,神算如鬼,當真能達到這般恐怖的境地?
段延慶,聽著這番話,鼻子冷哼一聲,自然是對段正淳這般模樣很看不起。
“直到有一天,這刀白鳳夫人,一氣之下,居然跑出了王府,心中怎麼想的?你既然敢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那我就敢在外面找男人”。
這番話,讓段正淳臉色立馬大變,這,自己夫人,曾經還幹過這種事?可仔細想想,這似乎還真是夫人的性子。
“恰好,那一晚,刀白鳳夫人,在天龍寺外,看到一個醜陋,且雙腿殘疾的乞丐,她也當真心狠,那天晚上,居然還就真和那乞丐,發生了一晚的關系……”。
噗!
這番話,讓段正淳口吐鮮血,臉色蒼白,阮星竹和四大家臣,驚撥出聲,急忙去扶他,段譽,更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呆若木雞,難以置信,自己的母親,曾經竟然幹過這般瘋狂的事情?
“哈哈哈,段正淳,你這小子成天到晚勾搭女人,給別人戴綠帽子,原來你老婆,也早就給你戴了一頂綠得發亮的帽子了啊”,嶽老三,聽到這裡,倒是很解氣的模樣,笑出聲來。
“住嘴!”,一聲厲喝,竟不是四大家臣和段譽開口,而是段延慶,只見段延慶,臉色劇變,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瞪大了眼睛。
“老…老大…你這是怎麼了?”,嶽老三和葉二孃,面面相覷,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那段正淳被戴了綠帽子,老大幹嘛這麼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