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侍衛把話說完,就被雁無痕打斷:“怎麼發現你突然懂得的‘還真多’,你不用巡夜了麼?”
“公子,屬……”
雁無痕扶額,為了女人在這裡熬粥,臉上真是掛不住了:“去巡夜吧。”
真心覺得與他難以溝通,還真是夕顏說的‘武呆子’。
“是。”侍衛撓著頭,不解,雁公子這是怎麼了。
……
雁無痕熬好了粥,望著廂房的門開著,不是叮囑了不要起床?進去的時候四隻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有些無措,是林生和夕顏。
“那個…咳,那個她昏迷這麼久,我想她該餓了,見夕顏你未在,就去廚房內將粥端來。”
夕顏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有些狼狽氣俊依舊的雁無痕,端來粥?
這廚房內哪有粥,這準是…想著,夕顏瞪大了眼睛,雁無痕竟然給若夢熬粥。
而一旁的林生聽完尋常少話的雁無痕一長串的解釋,握著拳掩住笑意:“我說,你解釋這麼多,又未有人問你什麼,想不到我活了二十一載還能瞧見凜然正氣的雁無痕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這屋內的氛圍可不是一般的冷,可接下來的事情著實冷到雁無痕心裡去了……
雁無痕被他們盯得、說得甚是尷尬,而從床上傳來的那抹疑惑的眼神更是讓自己渾身不自在。
將手上的東西小心的放在茶桌上,背對屋內的三人,說:“夕顏,你來喂她吃下吧。”
還未等夕顏說出‘是’字,若夢吱聲:“那是什麼?”
夕顏聽後將目光放在雁無痕後背,又移到茶桌上擺放的清粥,畢竟這是雁無痕第一次下廚,粥煮糊了,賣像是有些難看。
沒好氣地回答若夢的問題:“那是清粥,生病時吃最好了。”
“我不想吃,看著就沒有胃口。”
“不吃,就倒了吧。”只見雁無痕繡袍輕甩,轉身離開了廂房。
林生和夕顏都被雁無痕這突來的激動情緒驚呆了,夕顏回過神,想著剛才從自己面前徑走的雁無痕,那滿臉掛著的落寞,於是在她看向若夢的時候,白了若夢一眼。
林生倒是看見自己朋友吃癟的樣子,笑意深深,的確,當一個人那樣迫切的關心一個人,而被關心的人絲毫未領情,怎能不讓某人受打擊。
這又是鬧哪出?若夢只覺著離開的雁無痕現在時不時做些讓自己不解的事兒,身上還是有些無力,緩緩合上眼休憩。
她要想辦法逃離寧國侯,逃離寧國府,雁無痕的感情,她根本也不想要,但是卻可以利用。
或許她很壞,但卻沒有辦法了。
“若夢,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夕顏心裡想著剛剛雁無痕的樣子,心裡就很不舒服,責問若夢。
若夢背過身去,沒有回應夕顏,傻子也能看出來,夕顏對雁無痕有意思,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事情,總歸會讓人受傷的。
對於夕顏的這句話,若夢並不想要回答。
夕顏看著若夢這樣的態度,剛想問出聲來的時候,卻又瞧見雁無痕走過的身影,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