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好好的把她給守護在身邊,給她所有他能給的東西,呵護她在身邊,卻也是極好的,可是啊,沒有重新來過呢。
“如果日後她有需要的話,來了南疆我希望你們能幫幫她,她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琉青玄的步伐剛剛踏上臺階的時候,花無牙的聲音就在背後緩緩的響起,字字句句,入了琉青玄的心,倒是聽的十分清楚。
花無牙的話語之中,卻又透著深深的無奈和滄桑,真是不愛嗎?
“只是想要做一個彌補罷了,你若是想幫那就幫,不想幫的話,我也不強求。”就在琉青玄準備朝著花無牙問出聲的時候,花無牙卻搶先在了琉青玄的前面,他低低的笑著,有幾分冷嘲的意思。
“你的彌補現在已經沒有絲毫的作用,除非你想改頭換面,重新做人。”琉青玄還是轉了身,沉眸看著花無牙。
浪子回頭,金不換。
雖說花無牙罪無可恕,可的確有那個寬恕的機會。
“如何改頭換面呢?我已經沒有後路可以走了,沒有了……琉青玄,你最好以後還是不要出現在這了,看著的話,我就會想到之前的努力都付諸於東流,如果不是你的話,怎麼可能會有後來的這些事情呢?”
花無牙冷笑著,把這些都推給了琉青玄,卻是在聲聲譴責著琉青玄。
可如果花無牙把心態給放平的話,就不會出現那般現象,歸根究底,還是花無牙自己的過錯,怪不了誰的。
“花無牙,你到現在都還沒有知曉自己錯在哪裡嗎?”琉青玄抿著唇,聲音冷漠。
最可悲的不是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而是根本連自己錯在哪裡都不知曉,怎不可悲呢?
“國師大人,也別把自己給說的那樣的高貴,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哪些對的,哪些錯的嗎?”
花無牙的唇角上面泛起了一絲冷笑,冷冷的逼仄出聲。
每個人都無法去評判著自己,所以,琉青玄在指責著別人的時候怎麼不說說自己呢?
“花無牙,你後半輩子就好好在這裡懺悔吧,在你手下死的那些人,哪一個不冤枉呢?”琉青玄冷冷的甩下這麼一句話,卻是直接的轉身離開。
花無牙是沒救了,也無須把話繼續的和花無牙說下去,既然不知悔改,那他又何必再說呢?
而在琉青玄的背影之中,花無牙的唇角卻是突的冷沉下來。
其實,他還是想出去的,在這裡這麼長時間,在承受那些痛苦的時候,說是沒有絲毫的改變,那也是假的。
他在承受著那些痛苦的時候,卻是想到曾經被他痛苦折磨的人,而第一個浮現出腦海的人,是姬妙語。
那些疼痛,煎熬,折磨,他都是個男人,所承受著的時候都是那般的痛苦,更何況姬妙語還是個女人。
他有後悔的,他痛恨自己可恥冷酷的曾經,可是痛恨能怎樣?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無法改變,而在琉青玄朝著他問出那般話的時候,花無牙是選擇了冷漠。
他的思緒卻是不需要別人來知曉,懺悔放在心中,也不想琉青玄來看他的笑話,來評判他: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所以,花無牙沒說最真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