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汐這才收回了銀簪:“我這也是權宜之計麼,要是那些人真找來了,你又睡著了,就真任人宰割了。”
她不知道對方又多厲害,人數佔了極大的優勢不說,還有一點,既然是派來對付南宮絕的,背後主謀肯定不會傻到派一群傻逼來,一定得是精英中的精英。
如果南宮絕現在沒有中藥的話,還可以賭一把,可是他現在……
他扶著牆站了起身。
“你去幹嗎?”淺汐問道。
“去弄點濕毛巾。”
“哦,我來吧。”淺汐也站了起身,直接大步走去了浴室,反正他現在是‘病人’多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浴室裡開啟涼水,用毛巾打濕,拿了出來,遞給南宮絕。
他接過擦了一把臉,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風淺汐坐在沙發上,望著坐在床邊的南宮絕,在安靜了許久後,道:“是誰,要害你?”
藍眸抬起:“我怎麼知道是誰要害我。”
“你會不知道?”在淺汐的眼底,南宮絕向來都是十分心細的人,難道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他,他一點猜測都沒有?
疑惑的盯著她。
南宮絕放下了手裡的毛巾:“我真不知道。”
“會不會和害我哥哥的是一撥人?”她大膽的猜測道。
淺汐無奈的沉了一口氣,她不知道是南宮絕不說,還是真的不知道,但是那些人必定早有預謀,而且在獵人協會的地盤也敢大打出手,背後的力量不知道得多大!起身,走到南宮絕那兒把毛巾拿了回來:“我去幫你再洗洗。”
風淺汐把水開到最冰的,一邊搓著毛巾,一邊心不在焉,那群人,到底是誰的人?為什麼要害南宮絕呢?
嘩啦啦的水聲在耳邊環繞著。
突然冰冷的聲音闖入她的耳朵裡:“不用洗了,我直接洗澡。”
淺汐這才動作停頓了幾下看向了南宮絕,點了點頭:“好吧,你覺得怎麼樣能清醒點,你就怎麼做吧。”
“你可以走了。”
“我知道,我沒想看著你洗澡!”淺汐強調的說道。
“我是說,你可以回去了。”
風淺汐看著他,歪了一下腦袋,並不是驚訝,而是十分的嚴肅:“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你丟下嘍。”
“根本你也不需要跟來。”
“你把我風淺汐當成什麼人?見死不救嗎?”
“如你說所,我一隻想方設法的阻攔你父親在獵人協會上的事,按照道理來說,我們是敵人,你沒有必要幫助敵人。”他冰冷的說道,開啟了水龍頭,用手接了一把冷水撲面。
淺汐看著他洗完臉,把剛剛擰幹的毛巾丟給他:“請你記住,無論如何,你也是我兒子的親生父親,我不想看著我兒子的老爸就這麼死在我面前。小壞才五歲,我不想他徹底沒了爸爸。南宮絕,你重不重視你的命沒有關系,可你也想想你周圍人的心情。小壞剛剛沒有了舅舅,才多久,你就想他又沒有了爸爸嗎?”
“看你生氣的。”他的語氣稍微從冰冷緩和了一些。
風淺汐甩臉:“我沒有生氣。洗你的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