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司機,是獵人協會的人,也是哥哥的舊部下。是值得信賴的自己人,所以風淺汐在車上也不需要多顧忌一些什麼。
“你剛剛一直盯著我哥哥的照片,你在想什麼。”
“在想,你哥哥到底是如何遇難的。”藍子鳶意味深長的說著,眼裡又帶著幾分隨意和悠閑,與他平常的調調如出一撤。
“被人暗殺,中毒身亡。”
“哎,果然和傳聞中,疲勞過度死亡不一樣呀。謀殺獵人協會的會長,那個人的背景,可想而知不一般。”藍子鳶眯了眯眼睛,眼裡帶著些許的威脅。
“你覺得會是誰?”她有些緊張的看著藍子鳶,甚至是有些期待,希望能夠從他的口中,獲得只言片語的資訊。
藍子鳶搖了搖頭,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對方在暗,想要弄清楚,談何容易。不過對方既然野心勃勃,那麼總有一天會露面的。你需要做的只是要好好的等待就夠了。”
她腦袋靠在後面,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吐出,沒錯,他知道藍子鳶說的一點錯的沒有,想要找出一個人,談何容易,唯一能夠做的,只能夠是等待。期望有一天,那個罪魁禍首會有露面的時候。
一起回了酒店。
“你們回來了。”顧小言挽著離灝的手,就酒店門口和兩個人碰面,看到淺汐沒有陰沉沉的表情,又是大大鬆了一口氣,她還在擔心淺汐這會因為去了端玥的墓地,回來後又會意志消沉呢。
“離灝,小言。”淺汐走了上前,嘴角揚著平淡的微笑,即使笑容並不代表一個人有多麼的開心和快樂,但至少,她的微笑。可以讓這兩個擔心著她的人放心。
“壞丫頭,看到你不繼續意志消沉,太好了。”離灝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段時間裡,他也慢慢的從玥哥去世的傷痛走了出來。
與其說是走出來,不如說是因為實在是太忙了,他總有忙不完的事情,所以不得不忙的快忘記煩惱。
“離夏呢?”淺汐看了一眼周圍。
“夏姐還在忙,三天之後的會議,似乎很重要。”顧小言雖然並沒有參與其中,但是嫁給離灝後,她多多少少也是知道許多事情的。
“會議?”風淺汐歪了一下腦袋。
“重選獵人協會會長的會議吧。”藍子鳶邪魅的說道。
風淺汐扭頭看了一眼他:“你竟然知道,我還不知道。”
“你整天憋在屋子裡,當然好多事情都不知道啦,哎,獵人協會真是前途堪憂呀。現在大家都說貝納要當會長,切,那個家夥,還不知道是不是他害了玥哥呢。”離灝憤憤不平的說著。
淺汐皺起了眉頭,時移勢易,比起之前的兩大勢力爭奪會長之位,這一次似乎來的比上一次還要嚴重些。
“貝納?呵……放心,他沒有那個本事殺端玥。”藍子鳶單手插在褲帶子裡,冷冷的笑道。
這讓大家的目光,幾乎都齊刷刷的落在了藍子鳶的身上。淺汐知道藍子鳶和貝納是相識,對貝納的實力也是瞭如指掌,既然他都這麼開口說了,想必貝納確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了。
“藍子鳶,你不是去那個維麗塔國當皇帝去了麼,怎麼又突然溜達回來了。”離灝一臉開玩笑的說著。揚了揚眉毛,滿臉都寫著逗趣。
淺汐笑了笑,氣氛似乎從剛剛的沉重變得稍微緩和了不少,也跟著道:“國王不過是他那麼多身份的其中之一而已,別忘了,他還是黑市城的軍長呢。對了,還是金座企業的總裁。”
“咦?金座不是已經沒有了麼?”顧小言好奇的問道。
淺汐疑惑的看了一眼藍子鳶,銀座沒有了?什麼意思:“金座沒有了?什麼意思?”
“哦,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