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您這是說哪裡的話,是你們救了我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或許還在那懸崖之下,死掉了都不一定。在您的船上待著,我們都還得謝謝您的收留之恩呢。”
“什麼收留之恩,多兩個人,也只是多兩碗飯而已。”
沒有辦法的辦法,淺汐和藍子鳶只有留下來,在這個船上生活,還好的是,借了電話打給了離灝。
告訴了他自己的情況。
離灝那邊本來已經急瘋了,接到了淺汐的電話這才放寬了心。
“可是壞丫頭,你一去那邊要半個多月,那你回來還得要多久呀?你一走走這麼久,我怎麼和玥哥交代?”離灝在電話裡,噼裡啪啦的說著。
“你就說我回去了,下次再來夏威夷。”
“呃……你覺得我騙的過去嗎?”
“我相信你,辦得到的!”
“對了,雖然這一次,我行動是失敗了,但是還有點情報的,貝納到夏威夷是來見藍子鳶的,黑市城軍匪的軍長!不過現在藍子鳶也跟我在一起,基本上他想找藍子鳶做外援是告吹了。半個月我們都回不來,他肯定得找別的人當外援。”
“漂亮!壞丫頭,你本事漸長呀,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拐走貝納的外援。”
“貝納這個人太陰狠!”
“他本來就陰狠!對付我們這麼多年,這該死的。”離灝跟著她一起罵著。
他們兩個人就是臭味相投,要不一起罵人,要不一起打人,然後也一起闖禍,經常幹出向今天這樣闖禍出叉子的事情。
掛了電話,淺汐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能夠安逸的和他在這裡生活,治療身體上的傷,也把船上的情況和藍子鳶複述了一邊,在這兒,她的身份是安琪。
漸漸的,她和藍子鳶已經在這個船上呆了有一個星期了,他身體恢複的很快,傷口也癒合的很快,下床走路,包括反映都很快。
只是雙眸,至今沒有恢複過來,還是什麼都看不到,他平常都是睜著眼睛的,和正常的人看起來沒有兩樣。
而且他的感官很尖銳,做事一點都不慌張,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盲人,連吃飯的時候,筷子都沒有下錯過。
問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就說,自從眼睛看不到了之後,其它的感官變得很明銳,特別鼻子,所以能夠清楚的知道,什麼菜是什麼。跟著味道,和菜的熱度,就可以下筷子了。
動物!
淺汐只能夠用這個來形容,狗鼻子,感官熱度,來尋找東西,他是蛇麼?只能夠用動物來形容了。
風淺汐一個人坐在船頭,整個人躺在木板上,吹著海風,看起來好事愜意的樣子。
‘塔塔’有腳步聲。
淺汐一個翻身朝往床頭這邊的門望了過去,走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藍子鳶,她立馬站了起身:“誒,藍子鳶,你一個人到這船頭來幹嘛?”
他像正常人一樣,聽著淺汐聲音,尋找音源,渙散的眸光看向了她所在的位置,直接朝她那兒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