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風淺汐進入病房後,南宮絕就一直跟了過來,他靠在門口一邊抽煙一邊聽著裡面的談話,看到風淺汐拿起來花瓶,還好奇她要做什麼,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做出那麼驚人的舉動。所以他才會進去幫他們。
沉默了少許後。
風小壞大叫起來:“呀,媽咪,你的額頭流血越來越多了,怎麼辦?”
“交給我。”南宮絕看了一眼小壞,拉著淺汐就往走廊深處走去,小壞只有在後面嘟嘟嘟的追著。
看著媽咪被帥叔叔拉進了一間屋子後,他只好在外面走廊的凳子上坐著等待。
這是一間診療室,架子上擺放著不少的藥,讓風淺汐坐在椅子上後,南宮絕如同醫生一般,嫻熟的拿起架子上的藥水,和棉花,開始翻弄了起來。
淺汐看著他,從背面看,還真是像一個醫生,如果再穿一件白大褂的話,一定沒有人會懷疑他的身份。
“對了,你怎麼來醫院了?”就算是路過了病房看到,他是怎麼會來醫院的?總不可能也是路過醫院就順便進來看看吧?
他用棉花滴落在她臉上的鮮血:“來看臣。”
“慕千臣?他怎麼了?怎麼會住院了?”淺汐疑惑的問著。
南宮絕用正在用酒精給她的傷口消毒,當酒精碰上傷口的那一刻:“啊!!”疼痛來的太突然,一下忍不住大喊了起來。
外面的小壞聽得一愣,呀?裡面怎麼了?媽咪怎麼叫的這麼慘?帥叔叔不會在打媽咪吧?
“忍著。”
“唔……痛死了痛死了。你擦的是酒精,怎麼不說一聲。”
“你砸東西下去的,怎麼沒有喊痛。”
“意義不同。”她說道,怎麼可能不痛,可是在那種情勢之下,她怎麼可能吭聲喊一句痛呢?又道:“你還沒有說慕千臣怎麼了呢?”
“病了。”
“什麼病?”
南宮絕冷不丁的給她的額頭上好藥,然後用一塊白色的紗布沾在她的額角上:“虧你是一個女人,竟然這樣傷害自己的臉蛋。”
“反正我也不去相親。慕千臣到底得了什麼病?很嚴重嗎?”摸了摸自己包紮好的額頭,似乎弄得不錯,有點專業水準。
“發燒。”
“啊?發燒的這麼嚴重嗎?這大熱天的,怎麼會發燒了?!”
“自己去看。”
“哦哦。”
和南宮絕一起走出了屋子,風小壞看到媽咪安然無恙的出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媽咪看起來似乎沒有事,那就好,那就好……
三個人一起到了貴賓病房。
偌大的病房還是和五星級酒店一樣,只是全部一片朦朧的白色,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水味。
一張大床上,慕千臣躺在上面,他的手上還紮著點滴。
專門服侍的護士看到有人進來,恭敬的低了低頭。
南宮絕揮了揮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