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相差三天?正好相差三天?這句話一直在她的腦海裡徘徊著。再和南宮絕結婚的三天前,也是在遊輪上遇到了一個神秘男人,也是同樣的跳船逃走,這樣的巧合,簡直讓人驚訝!
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淺汐諾諾的開口道:“呵呵呵呵呵,不會是在西邊港灣的那個碼頭的遊輪吧!”
慕千臣眼眸一閃:“你怎麼知道的?就是西邊的那個港灣!難道是絕和你說過這件事嗎?”這沒有可能呀,絕怎麼會和這個丫頭提起那件事情呢?可這丫頭又說的那麼準確,真是奇怪。
淺汐顯得有些慌張了:“沒,沒有,我哪裡知道呀,就是隨便猜猜,而且西邊的港灣平常也經常出沒你們這些有錢人,想想也覺得應該是那裡。”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撒謊,可是心裡莫名的想要去掩飾什麼,不想要被看穿心底的秘密和故事,想要去遮掩住那夜發生過的實情。
“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對勁哦!”
淺汐立馬側了側腦袋:“我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了,哪裡還有可能讓臉色對勁呀,你說,是吧?”
邊說,眉頭就跟著皺了起來。
婚前的三天,同樣的相遇,同樣的逃跑方式,同樣的項鏈,同樣的時間,地點!真的就可以巧合成這樣嗎?
“慕先生,我記得我第一次見蘇安娜是因為不小心把她給撞了,那個時候南宮絕也來了,當時蘇安娜的表情就很不對勁,這下想來,原來那個時候他們就認識了呀!”淺汐故意說道。
“那倒沒有,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遊輪的那天晚上,絕根本就沒有看到過蘇安娜的樣子,只是讓我去替他找找而已!”
“哦……哦……”淺汐心不在焉的點頭,一種莫名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這一頓飯,她不再說話,只是沉默,沉靜在和慕千臣聊天的話語中,巧合到讓人驚訝的事實,讓人不得不去懷疑。
在離開時,慕千臣特意從酒店的前臺拿了一盒藥膏遞給淺汐:“擦一下吧,女人的容貌可是很重要的。”
淺汐接過藥膏:“謝謝。慕先生,還真是溫柔呢。”
“是嗎?我很喜歡這樣的稱贊。”慕千臣眯了眯眼睛,溫柔,這個風家丫頭還真是單純的可怕呢!竟然會說他溫柔。
不過怎麼看,都覺得這個丫頭沒有什麼心機,如果他看走眼的話,一定是這丫頭心機遠遠比她想象的還要重很多很多。
沒有再多想,慕千臣道:“我送你回去吧,是要去葬禮呢?還是回家?”
“回家。”她可不要再去蘇安娜的葬禮受罪了。
慕千臣揚了揚眉毛,開車把淺汐送回了南宮絕家的宅院:“風家丫頭,慢走哦……”
淺汐下了車,輕輕的鞠了鞠躬:“慕先生,今天謝謝了。”
慕千臣單手靠在車門的窗戶上,眸子看著淺汐:“你是發自心底裡的謝謝嗎?”
“您說呢?”她笑了笑,眼裡只有無數的誠懇,今天若不是慕千臣的出手相助,估計她的臉蛋可不就是被打腫那麼簡單了,而是……被徹徹底底的打成豬頭吧。
“呵……回去休息吧!”慕千臣隨意的甩了一下手,一隻手放在方向盤那兒,猛地一踩油門……車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