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知道他的不確定,幹脆踮了腳尖在他唇上親了親,薄荷味道的吻清水般點在唇上。
霍宴執終於把真情實感徹底釋放了出來,他攬著江笙貼到了自己身前,瞄準了她的嘴親了下去。
江笙卻突然曲起了腿,頂在了霍宴執的小腹上,男人被阻斷了前進的路,分開距離,眼裡帶著□□和不解。
“剛不是說了,沈大夫特意叮囑,這些日子要清淡些嗎?”
霍宴執想到自己剛剛確實這麼說著吃了江笙煮的面,卻沒想到她拿這話在這個關鍵時刻等著他。
霍宴執的手覆蓋在她的膝蓋上,然後輕輕收攏後推了下去,“他還說了,得注意補充營養。既然要遵醫囑,總不能只聽前半句。”
這個騙子,無論是前一句還是後一句,江笙全然沒聽沈大夫說過,他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現在,你就是我療傷的神丹妙藥。”
江笙還沒反應過來,霍宴執彎腰抄起她的腿彎,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x小心你的手,快放我下來!”
江笙時刻擔心他的傷,當事人卻滿腦子想些歪念頭。
霍宴執不理,抱著她快步出了浴室,一齊倒在了床上。
兩個人都是穿的真絲浴袍,質地柔軟細膩,最是不禁折騰的,這麼大的動作下,早就雙雙滑落了一邊,霍宴執還好,本來就是暴露狂,恨不能把渾身的健碩露給江笙欣賞。
但耐不住江笙面皮薄,拋開之前喝酒不談,她還沒這麼光明正大的睡過他的床,尤其以現在這幅樣子。
她揚起手臂,夠到了床邊的開關,關了室內的燈,這下,只餘浴室透出來的些許光亮,這無心之舉卻將曖昧氛圍烘托到了極致。
霍宴執看著夜色中她那泛著白光的面板,忍不住勾了唇角,“想不到,笙笙還是個中高手,這氛圍就營造的極好。”
江笙咬著唇,心裡緊張極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其實在住進來的那一瞬間,便已然有了預感,接受他只是早晚的事情,如今時機正好,她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一切都按照她的預想發展了下來。
與其說是霍宴執步步為營,倒不如說是江笙有意引導。饞他身子這事兒,從早就有苗頭了,尤其這次回來,在酒店裡知道他還留著第一次,就更想據為己有。
霍宴執看著身下的人突然走了神,眉頭輕蹙,“想什麼呢?”
江笙推了他一下,霍宴執轉而將力量都壓在了那個好手上,側著身子撐著腦袋,“你要是還沒考慮好,我不逼你。”
江笙拉過他那隻傷手,藉著光亮前後所有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異樣後,握在了手裡。
“你這手傷成這樣,能行嗎?”江笙的眼睛本來就亮,在這暗夜裡,就像星星一樣。
霍宴執哼笑了聲,“我傷的是手,又不是別的。”
“可......又不是用不到手......”江笙的音量小了下去,越說越覺得不好意思,都懷疑自己莫不是中了邪,怎麼突然連這話都說的出口了?
霍宴執在她耳邊笑的越發暢意,“笙笙懂的倒是多,不知這手,該怎麼用,你也教教我。”
本來就已經是臉紅耳熱了,又被他這麼調侃,忽然就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胸膛上,啪的一聲,格外清晰。
“我和你說正經的。”
霍宴執被打了,心裡甜的要溢位蜜來,趁機抓住了江笙的手,“我沒經驗,不知道行不行。你要是同意,那我們就一起驗證驗證,嗯?”
江笙話已然說不出口了,因為霍宴執沒給機會,他含住了江笙的唇,慢慢的,輕輕的,鋪墊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