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江笙是不肯信的,長在他的身上,他還控制不了嗎?
“那松開我,讓我下去。”江笙聲音雖然小,卻含著些怒氣,可愛的緊。
霍宴執理所當然拒絕:“也不行,你離開了,我恐怕得這樣著出你房門了,你也不想我丟人丟到外面去吧。”
江笙雖然是不小了,但這方面的經驗幾乎為零,侷限於生物課本上那些概括的描述,她也不知道霍宴執的話是不是真的。
讓他這樣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萬一碰上什麼人,她可更是有嘴都說不清楚了。
江笙也幹脆不糾結不掙紮了,就這麼老實的讓他抱著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江笙卻覺得小肚子那裡越來越明顯。
“您不是說抱著就行?騙我呢?”
霍宴執無奈的嘆了口氣,眼睛也不敢再往江笙身上看,他偏著頭,有些委屈的說:“你也該體諒我一下,我都一把年紀了,忍的也實在辛苦。”
江笙有些不可思議的望向霍宴執,他,這麼多年沒有找過其他女人?
以前她還住在霍宅時,自然瞭解霍宴執的作息,雖然他有事應酬時會回來的晚,但也從未在外面留宿過,她只當因為有自己在,霍宴執不願惹些無關緊要的人。
可後來她出國三年,霍宴執還是自己一個人?
男人看她發呆,手捏了她的下巴:“想什麼呢?”
江笙想了下,還是說了出來:“您這樣子,會不會對身體有影響啊?畢竟年紀在這兒擺著了,實在不行,您找個合適的結婚吧。”
她話音剛落,霍宴執便眯起了眼睛,危險的氣息暴露無遺。
江笙只覺一個天翻地覆,自己便被他帶著直接翻轉了身子,被他壓在了身下。
“江笙,你給老子聽好了,這輩子,我只想和你做,別說些混賬話來氣我。”
“聽見了嗎?說話。”
江笙知道他不容易,所以這種時候也不敢和他辯白,只好點了點頭。
霍宴執滿意她的聽話,低頭在她唇上狠狠的攆了一下,便從江笙的身上起了身,自己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身上驟然輕便,江笙有些迷茫又帶著水汽的眼睛看著霍宴執背影消失的那扇門後,思緒裡有些紛雜。
要想讓一個男人守身如玉,簡直比登天還難,更何況還是身邊鶯鶯燕燕不斷的霍宴執。
多少人想上他的床,甚至不求名分只為一晚歡愉。但這麼多年,他一如往日,確實讓江笙有些動容。
洗手間裡,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響,都折騰半天了,也沒見他完事出來,江笙蹙著眉頭起了身,輕聲走到衛生間門邊,倚著門框,看著裡面男人的背影。
“不想讓我幹就離遠點,什麼時候還往前湊?”霍宴執聲音壓抑,能聽出來盛著的滿腔火氣。
江笙慢慢又往裡走了半步,然後從後抱上了他的腰:“霍宴執,我幫你吧,就當還你這幾年的情意。”
這句話,就像一記驚雷,在霍宴執的腦海裡炸裂,讓他最後的那點理智分崩離析,管他說了什麼呢,唯一聽到的,只有那句:我幫你......
男人轉身,將她攬著後退,把江笙抵在了洗手臺邊,霍宴執單手箍著她的腰一用力,便把江笙抬到了洗手臺上。
兩人這個距離,江笙一低頭,就能看到絲毫不見緩解的小霍宴執,這都多長時間了。
這些對江笙來說,都是新奇的從未見過的事物,她又好奇,又覺得害羞,就像被架在了火上烘烤,一時間除了熱的難受,也不知該怎麼辦。
剛剛的豪言壯語說的輕巧,可她還不如霍宴執的右手,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幫他什麼。
江笙那嫵媚的姿態越發顯現出來,霍宴執心裡得意,他抬手放在了江笙的一顆釦子上,男人動作慢,那釦子被他捏在兩指之間,他慢慢的撫摸著,觸碰著,動作輕柔的將釦子松進了釦眼裡,釦子解開的瞬間,霍宴執咬住了江笙的唇,狠狠親了下去。
依舊是印象中的那般甘甜純美,卻又和哪次都不一樣,這種情境下的吻,就像是解救,讓水深火熱的霍宴執感受到一陣清爽。
她的唇瓣又軟又糯,他根本不敢過於用力,卻又總覺得吮吸不夠,恨不能把她所有的甜美都據為己有。
江笙被霍宴執這霸道又狂肆的親法搞得有些呼吸困難,她推了推霍宴執,想說話,卻因為被吻著的緣故,變成了一聲聲嗚咽。
她坐在盥洗臺上,和霍宴執正好齊平,她抱著他的肩,慢慢伸進了衣服裡,指甲陷進了他的肉裡,彷彿在讓他分擔這親吻的沉重。
霍宴執彷彿全然失去只覺,即便她越來越用力,他也只會覺得這樣更加肆意。
屋內水汽氤氳,緊緊相擁的二人卻依舊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