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執自然知道,他吐出口煙圈,一派雲淡風輕,“她不是養在籠子裡的小鳥,不怕這些。”
蔣臣之哈的一笑,“不是小鳥,今天都被欺負成醜小鴨了。要不是你替她把宋雯雯給治了,她就該沒毛了。”
霍宴執看他一眼,那眼神雲山霧罩的,把蔣臣之看的一陣心慌,“你幹嘛這麼瞧著我?”
霍宴執滅了煙,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相比起來,倒還真是你更需要我照看一些。”
蔣臣之一臉懵,“什麼意思啊?”
霍宴執沒說話,轉身回了屋。
被留下的人打了個哆嗦,才想起來自己還站在天寒地凍裡,連忙回了屋。但蔣臣之從回去就沒再睡著,從小嬌生慣養的身體,睡這地界兒,屬實有些委屈了,所以天一亮,他就去敲了霍宴執的門。
門開啟,蔣臣之就往裡鑽,卻被霍宴執堵住了去路。
“讓我進去啊,裡面藏人了啊?”蔣臣之說著,抬眼瞧見了霍宴執脖頸側面的傷口,發現新大陸似的叫嚷:“咬痕?行啊宴哥,這是玩兒的多high啊。”
霍宴執眯著眼,勾唇一笑,“活膩歪了就繼續。”
蔣臣之確實覺得這事新鮮,萬年獨身的霍宴執,居然被人在脖頸上咬了一口,關鍵這痕跡還是新的。怪不得從來不穿高領衣服的人,破天荒的穿了件高領毛衣。
他剛想繼續八卦,忽然聽到霍宴執身後的屋子裡,有個嬌軟耳朵聲音打了個哈欠。
“臥槽,女人?”
霍宴執耐心用盡,“江笙在屋裡,你進來不方便。”
大門無情被關上,蔣臣之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江笙為什麼會誰在宴哥的屋子裡?
難道外面的傳言是真的?
宴哥脖子上的痕跡是江笙留下的?
不會吧,宴哥不像這種人啊......
整整一早上,蔣臣之都魂不守舍,生怕自己知道了什麼驚天秘密要被滅口。
早飯時,江笙看他恍惚,出聲關心:“蔣叔叔,你不舒服啊?”
霍宴執撩起眼皮來看他一眼,蔣臣之不敢亂說話了。
“沒事,就是昨晚沒休息好。不礙事。”
江笙笑了笑,“原來是這樣,我也沒休息好,我屋子裡太冷了。”
“哦,所以你就去了宴哥的屋子啦?哈哈。”蔣臣之鬆了口氣,眼前這還不過是個高三的孩子呢,他這是胡思亂想什麼呢。
“對啊,他的屋子比我的暖和,他的床比我的軟,連他的被子都比我的厚,你說氣不氣。”
蔣臣之還是有些淩亂,腦子裡畫面越來越多,她睡了宴哥的床,蓋了宴哥的被子,還咬了宴哥的脖子。
蹭的一聲,蔣臣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表情怪怪的,一肚子疑問又不能問,憋的難受,“你們吃你們吃,我出去涼快涼快啊。”
江笙瞧他逃跑似的,奇怪的問:“他怎麼了?”
霍宴執哼笑一聲,“頭腦簡單,天一冷,供血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