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扶黎將她表情盡收眼底,慢悠悠地開口:“傻兔子,明年你都嫁給我了,我的不就是你的麼?莫說小馬駒,就是棗棗都算你的。”
姜酥酥反應過來,才知自個被逗弄了,她扭身掄起小拳頭捶了他一下:“我要棗棗和小馬駒,不要你。”
息扶黎眼觀四方,耳聽八方,棗棗恰走到四下無人之時,他一雙手穿過小姑娘腋下,將人抱起來換了個方向,面對面對著。
“真不要我,嗯?”他一手託著她後頸,一手掌著她後腰,逐漸逼近,將小姑娘不斷往馬背上壓。
姜酥酥害怕摔下去,只得死死拽著他胸襟,膽顫心驚的說:“大黎黎,你你讓我坐好。”
息扶黎挑眉,輕咬了她下巴一口:“你都不要我了,不讓你坐好。”
“要,我要,我要你!”姜酥酥忙不疊地回答,生怕晚了就給摔下去了。
息扶黎一用力,將人拉回懷裡,啄著她發鬢,低笑出聲:“我能讓你摔下去?便是我摔下去,也不會讓你摔著。”
小姑娘心有餘悸,又氣又惱,手伸他披風裡頭,隔著衣裳就擰了他一記。
痛倒是不痛,只是憋了多年不曾開葷的老男人挑釁不得,但凡小姑娘挨他近一些,息扶黎就能心起波瀾,既是銷魂又煎熬。
“姜酥酥,”他低喝了聲,琥珀眸光深沉的有些嚇人,“再對我動手動腳,信不信我抽你。”
姜酥酥從來都不怕他,她還跟他齜牙,像被逗急了的兔子:“誰讓你先欺負我的。”
息扶黎嗤笑一聲:“那才不是欺負,真正的欺負麼……”
他說道這,聲音壓低湊到她耳邊:“元宵花燈節,天福樓那晚上才叫欺負,你不是差點都哭了?”
姜酥酥小臉唰的就紅了,她眸光水潤地瞄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彷彿他稍微一動作,就能將人給嚇跑。
“你……你……”小姑娘結巴起來,“你再這樣,我我不理你了。”
天福樓那回,她事後想起都覺得害怕,為那種陌生失控的感覺,又還羞恥的,可這等事沒法跟旁人說,可把小姑娘給很憋了些時日。
息扶黎哼了哼,厚顏無恥地道:“你給我咬一口,我就不這樣,還把那晚的事給忘了。”
姜酥酥猶猶豫豫的:“你要咬哪?”
息扶黎瞥了眼她手指頭,姜酥酥試探的將手伸過去。
早垂涎那雙柔弱無骨小手許久的男人一低頭,嗷嗚一口就叼住了又直又嫩的粉色指尖。
姜酥酥原本以為會疼,結果不僅不痛,反而有些酥癢。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被含住的那點指尖還忍不住往他嘴裡塞進去一點,夾他舌尖。
息扶黎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用牙齒輕輕磨了磨她指腹軟肉,有些東西小姑娘還不懂,不過沒關系,往後他有的是功夫慢慢教她,保管讓她什麼都明白。
棗棗好似知曉自家主人那點不可告人的心思,專挑沒人的密林裡頭鑽,這一晃蕩,就鑽進了獵場深處。
姜酥酥舉的手都酸了,息扶黎還啃個沒完,好似她手指頭像糖果一樣。
而且,他還看著她,舌尖從一根一根手指頭舔咬過去,指腹、指縫還有手心,一下一下的,越是往下,他眸光越深邃。
姜酥酥覺得,他看著她的眼神,頃刻間像是有了滾燙的溫度,無形中,像是有某種力量狠狠地撞擊而來,鑽進她的身體裡頭,四肢百骸間,像是電流躥過。
當下,所有能掩飾的、橫旦在兩人視野中的外物,都被那股力量剝離撕扯。
身體就莫名的跟著滾燙起來,又像是上回天福樓那次,血液奔騰,空泛在整個胸腔飄蕩。
她覺得唇幹,舌還燥,像是渴水的遊魚,四肢癱軟成一汪春水,既是難受又是難耐。
她想抽回手,然整個人都像被定在了馬背上,挪動不得半分,只能受由對方擺布。
見小姑娘眼梢泛起水光薄紅,眉目之間浮起情動,可又嬌弱無助委屈巴巴地望著他。
息扶黎心頭的野獸再是咆哮的厲害,他也得放過小姑娘的手,將人抱進懷裡安撫:“又難受了?”
姜酥酥深嗅了口他身上的松柏冷香,鬢邊生出細汗,她輕輕地嗯了聲,趴他懷裡就不動了。
息扶黎低笑出聲,眼梢眉角都帶著快活:“傻姑娘,怎的這麼敏感哪?往後你怎吃受的住我?”
姜酥酥不太聽的懂這話,但直接不是啥好話,她遂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