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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煙一大早被牡丹給無情的抓了起來,此刻正一臉憤然的坐在梳妝臺前面,嘟著嘴巴滿臉的不情願呢。
牡丹一臉的笑意,很顯然這樣的情況並不是第一次了。“娘娘,奴婢知道您還想繼續睡,要是可以的話,奴婢也不想把娘娘您叫醒啊,這不是還要去容妃娘娘和皇太後那邊請安嘛。”
“哼,牡丹你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不聽本宮的話,信不信本宮罰你不準吃晚飯!不,一整天不準吃飯!”
對於寧煙來說,不能吃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哪怕是一頓都是極為難受的了。 所以每一次寧煙故作生氣的威脅牡丹的時候,用的都是這句話。
但是呢,牡丹可不是個吃貨,而且也知道自家娘娘嘴硬心軟得狠,一開始還會求饒什麼的,漸漸的也就司空見慣不加理會了。
“是是是,奴婢知錯了,娘娘您今兒個想梳個什麼發型?”牡丹看著鏡子裡面寧煙嬌俏的臉蛋,笑著問道。
雖然寧煙不屬於那種美豔得耀眼的存在,但是,這麼看上去還是很討人喜歡的,就好像一個鄰家妹妹似的。
“嗯,你看著辦吧,只要不是太累贅的,本宮都喜歡。”寧煙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反正此刻寧煙只想著趕緊結束才是最好的,什麼發型她根本就不在意。
寧煙對於白溪有多麼信任喜歡,梧宴軒裡面的宮人們早就心知肚明瞭,所以見到白溪過來,對著她們搖了搖頭,眾人也就真的乖乖的不說話了。
所以白溪跨進房間的時候,就聽到了寧煙如此不耐煩的一句話,頗為無奈,天色已經不早了,也是時候該去請安了,這丫頭居然還想著睡覺。
寧煙原本昏昏欲睡著,突然抬起頭一看鏡子裡面,就看見了白溪的身影,頓時眼睛一亮,多大的瞌睡都一瞬間消失了。
不顧牡丹已經梳到了一半的發型,寧煙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面站怕起來,興高采烈的跑過來拉著白溪的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溪姐姐,你都好久沒有來看煙兒了?最近在忙什麼呢?煙兒雖然每天都想過去端仁殿那邊找溪姐姐你玩,但是又擔心溪姐姐你嫌我煩,所以沒敢去,沒想到溪姐姐倒是自己過來了,是不是這麼久不見,溪姐姐也想我了......”
巴拉巴拉,寧煙一說起來根本就停不下來了,白溪一臉的無語,寧煙就這麼不停的說著,語氣流暢得彷彿在演講一般。
寧煙拉著白溪一邊走一邊說著,牡丹他們都無奈了,自家娘娘這話癆的體質實在是太嚇人了,要不是端美人忍性好,是不是自家娘娘早就被劃入黑名單之中取了。
“溪姐姐,你怎麼都不說話呢?光是我自己一個人說有什麼意思嘛?” 寧煙說完,見白溪一言不發的樣子,癟了癟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