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悠悠見皇太後不再問,不由得鬆了口氣,下意識的看了看夏楚鶴的反應。
這個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吶,如今就在自己的身邊,落悠悠又怎能不感到緊張呢。
“好了好了,今日宴會也算得上是熱鬧非凡了,如今夜已經深了,不如就到這裡吧!”皇太後看了看眾人,這麼一折騰下來,想來也沒有什麼玩的興致了,幹脆宣佈道。
夏雨瀟見皇太後絲毫沒有問自己意見的意思,不在意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我等就先行告退了。”眾人自然是點頭答應,這好戲看完了,當然也不想繼續留下來了。
“雖然這件事情哀家看在鶴兒的面子上可以不予追究,但是......”
“皇太後,臣妾自知有錯,自動請纓到祠堂罰跪三天,以儆效尤!”孟雲楚對著皇太後說道。
“是嗎?恐怕其他人不這麼想,哀家若是答應了你,恐怕皇上和鶴兒他們.....”皇太後挑了挑眉,看著跪在地上的孟雲楚說道。
此刻白溪等人都聰明的沒有出聲,現在可不是她們這些人能夠插嘴的時候,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引火燒身,所以她們還是保持沉默的好。
看著地上的孟雲楚,白溪眼神微閃。
是不是從今以後,自己就不用再顧慮孟雲楚了,皇上他.....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白溪原本火熱滾燙的內心彷彿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一般,變得透心涼起來。
白溪抬起頭,看向了夏雨瀟,雖然夏雨瀟極力的掩飾,但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處罰,又怎麼可能忍受得住呢。
夏雨瀟忍不住偷偷的看著孟雲楚,眼裡面流露出的心疼被角落裡的白溪看得清清楚楚。
白溪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帕,嘴唇緊咬,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有些顫抖起來,好像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一般。
孟雲楚,你憑什麼!憑什麼什麼都要勝過我,憑什麼!
白溪覺得,孟雲楚一定是故意的,故意選擇了舞蹈,故意想要打壓自己,所以選擇了一個難度這麼高的舞蹈出來,然後偷偷的練習,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
越想,白溪就覺得越有可能,對孟雲楚的嫉妒之心就越重!
此刻,白溪只恨不得孟雲楚消失,永遠的消失!
“溪姐姐?你怎麼了?”寧煙轉過頭,剛好看見了白溪低著頭,渾身顫抖的樣子,不由得一驚,擔憂的問道。
“溪姐姐?溪姐姐?”寧煙見白溪沒有反應,又連續喊了幾聲,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白溪。
“嗯?怎麼了?”白溪回過神來,見寧煙在喊自己,這才驚覺自己的反應似乎太大了一些,連忙收斂了情緒轉過頭看著寧煙問道。
“溪姐姐?你怎麼了?”寧煙看著白溪那幾乎要被咬破的唇瓣,擔憂的問道。
“我?我沒事啊,怎麼這麼問?”白溪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說道。
“怎麼可能沒事呢,溪姐姐,你就別騙我了,我剛剛明明看見你渾身顫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