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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安排也未嘗不是一種安排!
落悠悠從來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這一點,夏羽瀟最清楚不過了。他臨離開前叮囑落悠悠一定好好安排,已經是出於這種考慮,卻不料落悠悠答應得好好的,最後還是一意孤行了。對於這種情況,夏羽瀟只有自求多福了。
想來落悠悠應該還算心裡有譜,若是她當真一味特立獨行,哪裡能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裡頭待上這些時日,依然毫發未傷,活得滋潤。縱然有皇上護著,自己沒點本事,到底還是吃不消的。
是以,夏羽瀟對落悠悠放得很鬆,隨她去了,只是偶爾開玩笑提醒兩句,也不做真的嚴懲或者施威,但對於孟雲楚卻又是另一番景象——想寵著愛著,還得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似的,好不容易想滿足她的一個小小願望,還得假手落悠悠,不能親力親為也不能聲張,只擔心其他人注意到孟雲楚的位置,對她不利。
對比兩個人的待遇,也怪不得落悠悠要笑夏羽瀟一番,也對孟雲楚袒護,這表面上看過去,夏羽瀟身為皇上,卻是隻能虧待他最心愛的人,還不如做個凡人百姓來得隨心所欲,物質需求暫且放在一邊,只兩人心意相通便能長相廝守這一點,就足夠夏羽瀟這位帝王羨慕不來了。落悠悠每日都在目睹夏羽瀟陷入這種境地的這般慘狀,少不得要為自己的未來考慮一番。
如若自己愛的那個人不愛自己,落悠悠寧可試著挽回一下那人的心,如果無果,便去追尋其他的景色,尋找自己生命中不一樣的風景,也千萬不要做這金絲雀,囚在籠中,用自由換那所謂的感情。
當然,這是落悠悠暫時心裡頭堅定的信念,畢竟還未遇到那個人,至少現在這個時期,落悠悠的心思,主要還是放在如何圍觀夏羽瀟與孟雲楚兩人感情的進展,以及嘗遍皇宮中所有美味的茶點。
不過,眼下,她卻是遇到了一個難題。
只見落悠悠神秘兮兮地跟白溪和寧煙提到了夏羽瀟欲做改革的開頭,便自得地頓住,她這是何意?自然是等白溪或者寧煙眼力好否,給自己接話。結果,她神色倨傲地等了半天,卻是不見哪怕是白溪反應過來的,兩個人都還是一副“恭候娘娘教誨”的樣子,呆呆地望著她,思緒已經不知飄到了何方。
“咳咳!”見狀,落悠悠不由得幹咳一聲,打破殿中的寂靜,內心其實已經是相當地無奈了。自己這是被兩個人還賬了嗎?方才,她的遲到,害得白溪和寧煙兩人吃了一肚子的茶水,在這偏殿等了大半個下午,硬是閑坐,而現在,兩個人卻是幹脆當著她的面走起神來,可以說是相當地目中無人了!
猛然這麼一聲清咳,卻是一擊驚雷一般,將白溪和寧煙兩人驚醒,當即有些手忙腳亂地整理了儀容。白溪看了一眼寧煙,上前一步追問落悠悠道:“不知容妃娘娘可否知道,皇上欲如何改革這後宮中的妃子制度?臣妾和寧美人都很好奇,還望姐姐不吝賜教!”
“雖然因為新妃當封,宮中的排程和一切都有些變動,而變得相當不容易處理制度,但這只是暫時的。”見白溪終於問起自己,落悠悠本應該得意洋洋的心情當即變得不那麼想聊這件事了,她板著臉,話鋒一轉,“本宮只是偶然想起來,和你們提起,還希望你們不要往外洩露。至於本宮今天召你們前來,也並非為了此事。”
她故意再度說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了話的趨勢,慢條斯理地端起芷畫特意為她煮好的茶,闔上眼睛,深深嗅了一腔那大紅袍的甘冽,眯著眼睛專心品茶去了。
白溪和寧煙對視一眼,急忙跪倒,齊聲向落悠悠請罪道:“娘娘恕罪,臣妾並非有意冒犯娘娘,方才失禮之處,還望娘娘大慈大悲見諒!”
落悠悠在心底裡撇撇嘴,兩個人這是怎麼回事?只不過讓她們稍等了自己片刻,便做出這幅模樣,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想入非非,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手段。夏羽瀟將她留在身邊,也不是隨意造就的。這皇宮,哪裡是隨意一個女子,只因為和皇上關系親暱些便能待的長久的,她落悠悠最不怵的就是和女子們交手,她有的是依仗的資本,但平時裡那般低調,只是因為她太懶了,懶得出門,懶得和那些滿腦子裡只有一個往上爬的利慾薰心家夥們作對,才造成在眾人眼中,對她高冷的評價。
可別高看了她,她也不是全然沒有防備的,不然那些明箭不敢朝她放了,暗箭總是難防,她卻是如何安穩度過每一天的,該奉還的債,她是絲毫不會手軟心軟的。
“起來吧!”落悠悠不欲與白溪和寧煙糾纏在這麼一個小問題上,只是笑了笑,“知道你們在擔心皇上是否會削減妃位,放心,只要本宮還在,就不會讓皇上做出這般不人道的決定,一來有損皇上英明,二來,也不利於咱們姐妹平時裡交流情誼。”卻是安慰了兩個暫時惶惶不安的新人。
“多謝容妃娘娘!”白溪和寧煙對視一眼,心頭不免一鬆,連忙謝恩。
這次卻是寧煙比較機靈了,她眨巴了眨巴眼睛,看向落悠悠,甜聲問道:“那今日,容妃娘娘尋我二人前來,所為何事?”不知是何事勞得容妃娘娘如此興師動眾?
“算你留了心眼!”落悠悠先贊了一聲寧煙,放下手中的茶盞,吩咐芷畫道,“芷畫,你去把皇上賞賜的那兩個盒子拿過來!”
“是。”芷畫侍立一旁許久,得令立即照辦。
看著芷畫緩步離去,白溪和寧煙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只得求助地看向落悠悠。
“你們也無需看本宮,待芷畫將物件拿過來,你們就知道本宮的意思了。”落悠悠微微一笑,倚在身後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