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是你說了什麼難聽的話,陸姐姐還會動手推你?要不是你故意站在樓梯口旁,你會被推下去?我可是親眼看好的,陸姐姐根本就沒有使多大的勁!”
眼看著趙湘要偃旗息鼓,站在何曉初身後的一個娃娃臉的女子瞪著一雙黝黑的眼睛,一口氣眼都不眨一下的說瞎話。
果然,趙湘聽了之後,原本失魂落魄沒了主意似的又燃起了恨意。
可白溪又怎會害怕?
“你可真會大白天的說鬼話,”不屑於看這人,白溪直接對上了杜雨妍,“凡事適可而止,這次有冤大頭替你擋了災,你可別想著總有替死的羔羊等著你。”
“你這話什麼意思?!”本來打著看好戲的杜雨妍一看戰火無故牽扯上身,臉色頓時變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白溪拉開門,指指門外,“各位請回吧,我可以當做大家沒有來過。”
逐客令,有的時候是給別人面子。
“你!”杜雨妍看的手癢癢,恨不能直接上前去扇她一巴掌的好,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給我等著。”
都說急怒中的女人,智商已經蕩然無存。
白溪看著已經遠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沉思,這個女人,假以時日,必然是最強勁的對手之一。
既然人已經走了,何曉初自然也不會待下去,丟下一句“你們好好養傷”的虛偽客套話之後,也帶著人離去了。
卻沒有人顧及到失魂落魄的趙湘,她像是丟了靈魂一樣,失去了所的信念。
白溪冷眼,這個趙湘,不出意外,在這個後宮呆的日子也不久了。
“皇上,”顧子墨滿臉笑意地看著從儲秀宮裡頭出來的夏羽瀟,“沒想到,有一天,我們英俊瀟灑的天子會做這樑上君子。”
“南下的事看來是……”
“唉唉唉,我不說了就是,不說了就是。”想到自己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顧子墨臉上就開始堆起來笑容,“說到這個,皇上,你不能老是想著我給你皇宮充當禦用太醫啊。”
你能想象,顧子墨都已經出了這京城,不過是在一個客棧休息了一晚上的時間,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兩個杵著的暗衛就等著你了。
“沒有下次了。”
擺手。
“皇上,容妃娘娘在裡頭等著了。”
還沒進門,就看見門口處等著的趙敬德。
“她來了?”
夏羽瀟難以置信地看著趙公公,臉上的顏色很精彩,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這會兒難得的有了顏色。
“進來吧。”裡頭傳來女子輕靈的聲音,“臣妾都幫了皇上這麼多次忙了,沒理由見臣妾一面都不成吧?”
當然不成!
夏羽瀟瞟了一眼不給他早點通風報信的趙敬德,推開緊閉的朱門進去了。
“你怎麼來了?”
一身藍色便服式宮裝,長長的墨發隨意的垂著,僅有的裝飾也就是額際那顆寶藍色的額飾。此時她正伏案作畫,靠近了看,是一幅山水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