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氣氛變得凝固僵硬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一人,只見他身穿太醫的官服,揹著藥箱。
“芷畫。”那人看都不看一眾秀女與教養嬤嬤,徑直走向了那冷然的女子。
“大人,隨奴婢來。”一甩袖子,芷畫就帶著人往秀女們的住處走去,這下子就把教養嬤嬤給急了。
“唉唉唉,芷畫姑姑,你不可以帶人進去的,宮裡的規定,除了皇上之外,任何男子都不能入內!”
“宮規我當然比嬤嬤更加清楚,但那隻限制於男子而已,”說到這裡,芷畫嘴角微微上翹,瞥了一眼那太醫,“你眼前的這個,不日前正好受了宮刑的。所以,並沒有亂了宮規!”
受宮刑的太醫:“……”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反正過了今日,就沒人會認得他。
芷畫一把推開了礙事的教養嬤嬤,直接領了人就樣孟雲楚與白溪的房裡去了。
“關門之前,還請嬤嬤告知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秀女們,受害者的嘴裡得到的事實會讓給她們一個教訓的。”說完,“啪”的一聲,教養嬤嬤就給關在了門外。
方面這麼甩臉子,物件還是跟她一樣的宮女,教養嬤嬤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她一手促成的,但是秀女在她的手底下出了問題,她定然是逃脫不了關系。
“嬤嬤,”何曉初伸手撫住了教養嬤嬤的手臂,“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你沒有多大的關系,不會牽扯到你的。”安慰的話誰都會說,再加上她聲音甜,也著實讓教養嬤嬤七上八下的心寧靜可不少。
“這個時候來討好我,不覺得有些晚了嗎?”伸手福去何曉初的手,“出事前的那會兒,怎麼就不想想我的處境?”一想到這長相甜美嘴又甜的秀女也是造成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之一,教養嬤嬤自然也對她喜愛不起來。
“芷畫,你就這樣睜眼淨說瞎話真的好嗎?”太醫一邊從藥箱裡頭拿出診脈用的東西,一邊不忘數落芷畫這丫頭。
一進來就看見並排躺在床上的兩人,芷畫頭也不回的開口說道,“這有什麼,反正你被當做太監的次數已經多的數不清了,何必在介意這一次的。”
手一頓,顧子墨臉色好一陣精彩,最後只能嘆氣,“你還有臉說,哪次不是被你說成太監。我都快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太監了。”
芷畫一聽,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若是被外頭的人看見了,估計得驚得掉了下巴,畢竟,這前前後後的差別太大了。
“真想外面的人突然沖進來,看看你這張嘴臉。”顧子墨頗為嫌棄地上前就開始替兩人檢視。
芷畫回複他的是“呵呵”兩字。
“嘖嘖,摔得可真狠。”
躺在外邊的是孟雲楚,額角處被磕出了血,到現在還在流,“你說你們女人怎麼就這麼狠的心呢?你看看,如花似玉的臉蛋兒,這下好了,若不是遇到了我,鐵定是要留下疤痕了。”
給孟雲楚清理了一下傷口之後,這才給另一張床的白溪檢視,臉上倒是沒有一點傷痕,只是腳上有些微的擦傷,會暈過去。
“這位倒是傷輕些,”顧子墨替其診脈,“估計再過一會兒的時間就會醒過來。”
“嗯~”話還沒說完,白溪就已經醒了,睜開眼就看到一男子正懸在上頭看著她。
“啊!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