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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帶你去,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秦逸扶著她的纖瘦的肩膀,望著她含淚的雙眼而黯然神傷。
她吸了吸鼻子,抬頭問:“什麼條件?”
“不許哭!”
“連這你也要管我?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蕭穎深吸口氣,不過,她確實要理智一點,因為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女孩了。
秦逸輕撫著她的臉,“沒有辦法,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管你。”
“秦逸,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脆弱的,我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這麼多年來,我把一個要置我於死地的人當成了最好的朋友,這種感覺就像是我被人賣了,可我還傻乎乎地幫別人數錢。”
“他一定會為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而悔恨終身。”
他自詡聰明,卻連真假都分辨不出來,從一開始,他就失去了愛她的資格。幸好,她當初沒有愛上他。否則,此時此刻的她一定會被他親手毀掉。
直升飛機降落下來,秦逸率先走下飛機,他扶她下來,牽著她一起走進了秋姬陵。
青翠的松柏植在路基兩旁,一眼望不到盡頭,石獅幾乎每隔十五步一對,凜凜肅穆,秋姬陵的主殿無論磚瓦砂礫,還是庭前樓梯,用的都是白色材質,這寓意了漢納總統對亡故佳人的深痛追思。
“當年,不管我怎麼追問,爸爸都沒有告訴我槍殺媽媽的幕後黑手是誰,他只是默默地點了一隻煙,抽完後叮囑我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秦逸,爸爸不敢告訴我真相,是因為殺害媽媽的兇手就是他的親弟弟吧?”蕭穎面無表情地望著前方,她的眼底空洞無物。
她的手冰涼刺骨,秦逸下意識地握緊,他沒多說什麼,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得不到的就要掠奪,得不到的就要毀滅,這才是漢納的本性,裝孫子的時候有多卑微,變態起來手段就有多兇殘,最可憐的是,我們一家人都不知道招誰惹誰了,就這樣別人被如螻蟻一般地踐踏。”她的聲音很冷,就像寒瑟料峭的雪,冷得讓人膽戰心驚,可是這樣的冷漠,本不該從她這具纖瘦柔弱的身軀裡發出來。
這樣的她,就像隨風飄遠的紗,讓他有種無法握在手心的感覺。
“小七,不管你想做什麼,都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去,我可以做你手中的槍,除掉所有你不想看到的人。”他把她揉進懷中,輕聲說道。
“我知道了,秦逸,我們進去吧。”
兩人一起走進秋姬陵的主殿,裡面放置了媽媽的蠟像,模樣做得生動逼真,在蕭穎依稀的記憶中,媽媽很喜歡穿白裙子,眼前的蠟像就是她穿著白裙子的樣子,精緻如畫的臉找不出一絲瑕疵,她的嘴角梨渦淺現,笑意甜蜜。
蠟像下面是神臺,她的骨灰就鎖在神臺裡,神臺旁邊的架子上,放著祭品和香爐,香爐的灰積得很厚,焚香沒斷。
蕭穎點了一柱香,跪在蒲團上,她仰望著蠟像,嘴角擠出了一絲蒼白的笑,“媽媽,女兒不孝,現在才來看您,離開您時,我還是個三歲的小不點,你總擔心我養不活,再見您時,已是物是人非,你們都走了,唯獨把孤單的我留在了這個人世間。”
秦逸也點了一柱香,和他一樣,仰望著蠟像,“媽媽,我叫秦逸,是您的女婿,可能您不記得我了,但是我記得您,小七不是不來看您,她是失去記憶了,希望您不要怪她,您放心,小七是我的妻子,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地呵護她,寵愛她,尊重她。”
上完香,蕭穎的心中惆悵若失,兩人正準備離開主殿,碰巧有個女人從外面走進來,女人看見蕭穎,驚得叫了一聲,“秋姬?!”
蕭穎怔了片刻。
秦逸雙眸微眯,他把蕭穎拉到身側,“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女人恍然若醒,不過她的雙眼始終盯著蕭穎不放,她滿懷歉意地笑道:“小姐和秋姬長得一模一樣,想必你就是秋姬的女兒依蘭吧。如果按照王朝的舊制,我還要尊稱你一聲依蘭殿下。”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滾開,不要擋了我的道。”秦逸冷冷地看著對面的女人。
在這種地方偶遇,他並不覺得是湊巧。
“這位先生,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惹你生氣了,如果是的話,我很抱歉。請你原諒我失禮的行為。”女人低著頭,看起來溫柔謙卑,實在沒有一點做作虛偽的樣子。
停頓了一會兒,她又接著說道:“我以前是伺候秋姬的女僕,依蘭還是我從産科醫生手裡抱過來的,自從那件事後,我就失去了她的任何訊息,今天能夠在這裡偶遇,十分難得,這位先生,你可否換位思考一下我此刻的心情。”
聽她這麼說,秦逸把蕭穎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據我所知,漢諾王朝被現在的漢納取代之後,宮裡所有的女僕都被關進了監獄,而後被執行了死刑,你說你是秋姬的女僕,是想說漢納手下還有漏網之魚嗎?”
女人的臉色忽然慘白如紙,她吶吶道:“我……我的確是那一條漏網之魚,是秋姬保住了我這條命,依蘭,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秋姬真正的死因嗎?當年,漢納總統把她從星城帶回來的時候,她並沒有死!”
女人的目光越過秦逸,落在了蕭穎身上。
蕭穎雙手握緊,“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