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專幹雞蛋裡挑骨頭的事情?真是夠奇葩的。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我說嫁給你就嫁給你!”蕭穎不耐煩地答道。
“嫁給我,你確定嗎?”秦逸不確定地問道。
蕭穎忍住了想掐死他的沖動,“就是要嫁給你,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ok!不問了。”秦逸露出了一個如狐貍般狡猾的笑容,他隨口吩咐道:“傑克,把剛才我們的對話做成磁帶。”
蕭穎覺得不太對勁,“影帝大大,你在跟誰說話?”
“我的律師。”秦逸漫不經心地答道
只是兩個人之間的約定,他喊什麼律師,有錢人的腦迴路她實在搞不懂,蕭穎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要讓律師把我們的對話做成磁帶?”
“如果有一天你拋棄了諾言,我隨時都可以讓你傾家蕩産。”秦逸大步地走出電梯,眼裡閃過了一道算計的精光。
秦時把車泊在路旁,他徑直朝車走去,把她抱上了車。
蕭穎無力吐槽,在他面前,她的智商一直都是負值,“影帝大大,這麼喪心病狂地套路一個百萬負婆你到底累不累?”
秦逸湊近她,指尖滑過她臉頰,他深情款款地與她四目相對,“撩你,我並不覺得累。”
暈死,蕭穎直接倒在座椅上。
看著布加迪逐漸消失在視野,冷風中的郭沫沫緊咬著咬,雙手握緊成拳,抓緊肉裡流出了血,淩亂的頭發遮住了她的眼睛,那裡面嫉妒如血絲,織滿了眼眶。
“蕭穎,旋哥對你死心塌地也就算了,為什麼你還能得到秦逸的獨寵,真不愧是一個被黑歷史纏身的女人,果然很會勾引人,只不過,貪心不足的人,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她輕撫著還沒隆起的小腹,眼裡有絲不甘。
道路上極速飆來了兩輛帕加尼,它們一左一右停在了郭沫沫的身邊,七八個彪形大漢從車裡走了下來,他們把郭沫沫帶到了車上,郭沫沫還沒搞清楚狀況,只覺得後頸傳來了一陣劇痛,她兩眼翻白暈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躺在了手術臺上,四肢被鐵鏈銬著,旁邊的鐵盤裡放著一團血淋淋的器官,器官被人剖開了,從裡面流出了乳白色的液體,在那些流動的液體裡,有一個小小的東西在僵硬地遊動。
郭沫沫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小東西是什麼,下身被血染紅,她的孩子,沒了!
淚水溢滿眼眶,她歇斯底裡地哭喊著,她的臉被蒼白染白,往日的秀氣絲毫不在,她拼命地掙紮,以為可以擺脫鉗制,但四肢都磨傷了,鎖鏈依舊紋絲不動。
“郭沫沫,你想不想收到我的死亡通知書?”冰冷的空氣裡,飄蕩著男人冷酷無情的聲音。
郭沫沫扭過頭,她定睛一看,男人坐在黑暗的盡頭,一絲微薄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如漩渦一般的眼睛,會拉著人的魂魄往地獄裡掉。
“你是誰?”郭沫沫嘶啞著嗓子問。
男人的臉上蕩漾著一絲曼珠沙華般的笑,他清奇絕倫的氣質真的好迷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傷害我的女人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郭沫沫臉上現出了痛苦神色,她扯了扯嘴角,“誰是你的女人?”
“剛剛結束的那場t臺秀,你曾弄斷一個女人的高跟鞋根,還故意在展架燈上做了手腳,害她差點受傷,你說你該不該死?”男人的聲音冷冷的,聽不出他在生氣,可是,他給人的感覺又似乎很生氣,生氣到已經喪失了理智。
“想不到,最終我是因為那個賤人才失去了我的孩子,如果有一天我化成了厲鬼,我一定要詛咒她不得好死!”郭沫沫雙眼通紅,她睜大眼歇斯底裡地朝男人大吼。
男人依然很平靜,“她會活得好好的,不得好死的人是你,不要忘了,你是用什麼下三濫的法子才得到了這個孩子,因為你的一己私慾,你糟蹋了我的身體,失去清白之身的我再也配不上高貴的她了,我每天都會在腦海裡設計你的死亡姿勢,可是,沒有一個設計能打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