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當初你要和時安在一起,所有人都反對,你非要!好,我犟不過你,答應了。你和人家住在一起,你要和人家結婚!好,這些我都隨了你的便。但是,你和那個誰,又是怎麼回事?”
老老爺子恨不得一柺杖甩到陸南望身上。
陸家所有人都被叫回來了,讓他們都看著陸南望是怎麼被教育的。
陸南望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人家小姑娘清清白白地跟了你,你就是這麼回應人家的?從小到大,我沒教過你做人三心二意吧?你讓我這個老臉,放在什麼地方?”陸正國奇氣急了。
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在說陸南望風流成性,說他教導無方,說陸家門風不正!
陸正國聽了,多生氣!
“你說,你現在到底打算怎麼辦?”陸正國用柺杖指著陸南望,怒聲道。
“我會和時安結婚。”跪在地上的男人還是保持了兩年前的口風,要和時安結婚。
就算出了那樣的訊息,他一樣要和時安結婚。
本來,盛淺予和時安就沒有任何可比性,如果真的要辜負一個人,那那個人必須是盛淺予。
時安討厭他也好,恨他也罷,只有把時安留在身邊,他才有可能讓時安原諒他。
如果她走了,那他們就永遠都沒機會了。
“呵,你這話倒是說得輕巧,你陸南望的面子,不要了?”
其實,豪門圈子裡面有明媒正娶的妻子還出去養著小三小四小五的,多了去了。但陸家家風嚴明,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唯一的例外,就是陸南望的父親。
和原配離了婚,再和陸南望的母親結婚。
所以陸南望出這樣的事情,無疑讓陸家蒙羞。
“我會和時安結婚。”陸南望還是這話,堅定不移地想要和時安結婚。
祠堂裡面安靜下來,看著陸南望和陸正國對峙。
“二哥,值得嗎?”開口的,是陸錦瑟,她看著跪在那邊的陸南望,她知道他知道時安和傅行止深夜歸來的事情,但依然選擇和時安在一起,為什麼?
向來眼睛裡面揉不得沙子的二哥,為什麼?
因為他們兩個都犯了錯,所以選擇互相原諒?
陸南望轉頭看著陸錦瑟,他好像猜到了陸錦瑟後一秒要說什麼,眼神制止。
他不能讓陸錦瑟將傅行止和時安的事情說出來,不然他和時安就更危險了。
“小七,別說話!”陸明霆立刻將陸錦瑟給拉回來,要是這個時候開口,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
陸錦瑟想說什麼,但到底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兀自出了祠堂。
陸正國只當陸錦瑟是不忍心看到陸南望這樣,但實情只有陸南望和陸錦瑟知道。
陸錦瑟從祠堂出來,只覺得喘不過氣來,想不明白為什麼二哥到現在這樣了還要和時安在一起。
還是大人的世界,她一個孩子根本就沒辦法明白?
但是在這件事上,陸錦瑟也不知道該站在時安這邊,還是二哥那邊。
陸錦瑟越想越覺得煩躁,最後只能給東方宇打電話,這個可以當她出氣筒的人,時時刻刻都在。
前頭他們一起開車穿越非洲,在那片廣袤的土地上陸錦瑟覺得自己得到釋放,沒想到一回來就要面對這麼多煩躁的事情。
更讓陸錦瑟想不到的是,會從東方宇那邊得知二哥最近讓人打壓傅家。
“你看你看,我剛剛才說起傅行止,你整張臉都變了。”東方宇心頭到底不是滋味,他和陸錦瑟那麼多年的友誼,就抵不過一個橫空出現在她面前的傅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