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大廈,陸南望掛了時安的電話之後立刻讓沈長風上來。
“晉遲不見了?”沈長風詫異地問道,“他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
“在六盤水不見的,那邊沒什麼認識的人,想過去找有點困難。”
“不可能吧,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沈長風還是不相信謝晉遲不見了,畢竟一個精明伸手又不錯的男人,要不見,還真的有點困難。
“你不知道昨天謝道韞宣佈成為謝氏最大控股人?在此之前,晉遲差點收購成功。”
“不可能吧?”沈長風覺得不可能,“就算謝道韞再想控制謝氏,也不會對晉遲下手吧?”
“是不是,把人找到就是了。我也希望不是,是晉遲因為什麼事情暫時不想露面罷了。”陸南望倒是願意相信是謝晉遲忽然間耍脾氣藏起來了,而不是再一次面臨親戚的背叛。
“行,還是趕緊找人,別出什麼事才行。”
“你安排著,我去趟謝氏會會謝道韞。”
“小心點,那是個老狐貍!”沈長風囑咐了一句,還是擔心陸南望過去會吃虧。
但是想想,好像除了時安之外,沒人能讓陸南望吃虧了。
“有晉遲訊息,聯系我。”
“行,那我先撤了。”沈長風忙著去安排人找謝晉遲,畢竟不是在海城,要在六盤水那個地方找人,還是有點困難的。
陸南望沒有立刻去謝氏,而是到了許清如小區外面,來這邊之前給許清如打了電話,問她要不要去謝氏會會謝道韞。
許清如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陸南望當然知道以前許清如很討厭他,特別是時安在美國那段時間,如果她當時沒再陸氏珠寶工作,估計他所有的黑料都是她傳播的。
而陸南望對許清如的評價也不見得很高,不過是看在時安和謝晉遲的面子上,才讓她繼續留在陸氏珠寶。
這次陸氏珠寶和清如珠寶合作,他沒過問,全是時安一個人弄的。
但既然作為謝晉遲過命的兄弟,作為時安的丈夫,他覺得還是得把許清如當成是一家人來看待。
特別是他問許清如要不要去會會謝道韞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想來,許清如大抵也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一類的人。
真正遇到事兒,心裡也是擔心得不行。
他車子剛剛停在門口,許清如就小跑了過來,上車,關門,系安全帶。
見人來了,周易啟動車子,往謝氏開去。
“真的確定謝晉遲不見了?”許清如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完全沒辦法接受這件事。
“他不是個小孩氣性的人,不會這麼沒交代,應該是不見了,所以過去會會謝道韞探探口風。長風已經安排人去找了,但不會太快知道結果。”
聽陸南望這麼說,許清如知道事情變得嚴峻起來。
不然何以出動陸南望和沈長風。
“我昨天就該去找他的。”許清如想著如果昨天沒有負氣離開,應該比現在更容易找到謝晉遲。
“這些話,等找到晉遲,你親自告訴他。”
關於其實她很緊張謝晉遲,很擔心他的這些話,要親自告訴他,他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