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拿的,它還會長腳自己跑到你的包裡不成?”
“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咳咳。”周易輕咳兩聲,宣告會議室的眾人這棟大廈的不二主宰來了。
見到陸南望進來,時安抬頭看面色冷淡的男人,後者神色淡淡,只問了句:“發生什麼事了?”
男人氣壓低沉,剛才還將矛頭指向時安的會議室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謝晉遲剛要開口,身旁的陸錦瑟兩步走到陸南望身邊,挽著他的手,道:“二哥,時安偷了你要送給我的首飾還不承認。你說她是不是窮瘋了才會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偷了我的耳墜?”
時安坐在椅子上,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坐著,接受來自101nove.e公司和陸氏集團員工的“注目禮”。
“從我的鑒定工作結束之後,我就離開會議室直到會議結束才回來。除了最開始的鑒定碰到那副耳墜之外,就再沒有機會碰到,我不知道是誰拿了耳墜放在我的包裡要嫁禍給我。”時安平靜地敘述著事實,話音落下的時候,目光落在陸錦瑟的身上。
那眼神似乎在說:就是你陸錦瑟嫁禍給我的。
“你看著我幹什麼?”陸錦瑟頓了一下,似乎有些底氣不足。
時安攤了攤手,什麼都沒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錦瑟急紅了臉,轉頭向陸南望求救,“二哥,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這套首飾,不是我。”
“嗯,小七沒有碰過這套首飾。”謝晉遲幫陸錦瑟洗刷冤屈。
陸南望看了急紅了小臉的陸錦瑟,又看了維護陸錦瑟的謝晉遲,最後將目光落在獨獨坐在椅子上的時安身上。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這話的言下之意不就是在告訴時安,想狡辯就快點狡辯,不狡辯就沒有機會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時安的話一出,整個會議室裡面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當中,所以她這是放棄解釋的機會?
“周易,叫警察和鑒證科的人過來。”陸南望當即下決定,同周易說道。
叫警察就意味著一直處在被媒體高度注意的陸氏集團,不消半個小時就會登上各大網站的頭版頭條,標題——
價值連城的珠寶在陸氏集團總裁辦失竊,陸氏集團安保系統如此薄弱?
“老大,三思。”謝晉遲低聲同陸南望說道,考慮到這個後果很嚴重。
周易同樣知道後果嚴重,所以在陸南望開口之後,並未馬上執行他的命令。
“是啊陸總,既然耳墜都找到了,那這件事……就息事寧人吧!”佩裡西奇更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好不容易有了合作的希望,因為耳墜的事情毀於一旦。
“二哥,都找到了……給時安一個教訓就成了,報警的話……”陸錦瑟自然也知道報警對陸氏的影響不好,勸陸南望。
不絕於耳的勸阻傳入陸南望的耳中,男人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隔著兩米的距離,看著依然坐在椅子上的時安。
“報警吧,反正你們都不相信我,要真的是我偷的,把我抓進去關幾年也成。”時安迎上陸南望的眼神,她在賭,陸南望會不會報警讓警察抓她,在所有證據都顯示她是偷了耳墜的人。
陸南望看著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安,道:“幾年怕是不夠,整套首飾價值四千萬美元,不判個無期都對不起你的無法無天。”
看,陸南望恨她恨得要讓她判個無期才行。
“周易,叫警察。”
都到了這個份上,周易不敢再違背上司的意思,拿著手機出門去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