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走快點走吧!”小拾沖著她急忙的揮手,一副恨不得她立馬就從他眼前消失的的樣子,讓蕭天瀾格外的不爽,但是又拿他沒有辦法,以前還可以因為小拾是虛空鐲的器靈,把他給關起來洩憤,現在也不知道她和小拾打起來誰會贏?想想蕭天瀾竟然有些躍躍欲試了。
不過她也就想想,瞧了眼不耐煩的小拾,在心裡暗罵了句,轉身就出了木屋,還沒有走出兩步,小拾又叫了起來,“蠢主人,你身上那媚術是什麼時候弄的?你們可真是會折騰,盡給我惹些事來!”
“小拾哥哥你不要這樣和主人說話!”白白弱弱的抗議立馬就被小拾一眼瞪了回去,委屈的圓滾滾的眼珠子打著轉,“小拾哥哥都怪我不該跑掉不管主人,不然主人也不會中秦羽的詭異。”
“又是那賤女人?”小拾氣的都跳腳了,他這才離開多久,這兩個家夥都被秦羽給弄了渾身的傷。
而且都還是爆發性的,一時半會兒的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
煩躁了撓了撓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然後把白白放在床上,“躺好,我先給你弄了,再去幫主人那家夥看看。”
門外的蕭天瀾聽到後,說了句還算有良心,就在水井旁邊坐了下來。
裡面的魚都熟悉了她的神識,她剛剛一靠近,魚兒就親近的遊了過來,跳起來觸碰她的手指。
蕭天瀾瞧了眼水井裡面的魚兒,數了下又多了好幾條,井水本來就不適合魚兒生存,數十條魚都小得跟幹柴似的,看來她什麼時候該在虛空鐲裡弄個池子才行,不然這魚兒越來越多,水井都會被撐爆的,加上小拾也家夥又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她,小拾和虛空鐲之間依舊還有存在著無形的聯系的。
打定了主意要讓小拾當苦力,蕭天瀾想著他一臉吃癟的樣子,不由就笑出了聲音來。
忽然又生生的卡在了唇尾,望著從屋裡走出來的小拾,改口問道:“白白呢?”
“沒事了,等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估計就好得差不多了!”小拾沖她走了過來,急忙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省得她沒事盡瞎擔心這些事。
“倒是你這個毒可就麻煩了,除非是下術的人親自解開,又或者是狐岐一族的聖物,除此之外都沒有辦法。”小拾嘖嘖的兩聲,“看這樣子,給你下術的人是那個雲兒吧?”
蕭天瀾點了點頭,“是雲兒,不過都是秦羽的詭異,差點讓我和雲兒都死了。”
“那雲兒現在哪裡?”小拾好奇的問道,要照蕭天瀾的脾氣,那雲兒差點死了,她應該給放進虛空鐲裡,這樣無聲無息的,很可能是追著了。
“他說要回去幫我找解藥,估計現在人已經在天狐山了。”
“沒看出來他小子還挺有良心的。”小拾砸吧了砸吧嘴。
蕭天瀾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可不是要比某些人有良心多了。”
小拾聞言嘿嘿的笑了兩句揮手就把木屋的門關了起來。
“這虛空鐲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化?”小拾神識四處看了又看,先是水井裡面的魚,神識又蔓延開來,直到發現那個山谷之後,他就徹底傻掉,“這,這不會吧?已經在開始演變天道了,主人你必須告訴我一下,我離開這段時間你都做什麼了?”
蕭天瀾摸了摸鼻頭,一五一十的把她去天池的事情告訴了小拾,他聽完後長出了一口氣,道:“原來是他們。”
“他們?你指的是天之眼和天煌神別的部分?”蕭天瀾好奇的問道。
小拾呸了聲,道:“要是它們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