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瞬間變成苦瓜臉。
“可是你之前不知道這次鑒賞會的主題呀,你不會是打算現場修複吧。”
“也不是沒有可能。”
宋詞鄭重的看著楚維,說道:“妖孽。”
他可是知道楚維的才華,既然他敢說出這樣的話,說不出此時在他心裡已經修複出一首古詩詞來。
這樣限定的題目都能修複出來,天哪,宋詞在心裡哀嚎著。
與盧虢同為這次鑒定會主持的還有協會中的兩名理事,此時三個老學者正在交頭接耳。
“副會長,你說這一次鑒賞會誰能奪冠?”
方理事是一位女學者,古詩詞修複協會雖然女學者很少,但並不是沒有,方理事就是其中一個,而且作為一名五級古詩詞修複師,她已經修複出多篇優秀的文章,此時她問道。
盧虢年輕的時候服過役,一向嚴肅示人,雖然進入古詩詞修複協會之後改變了許多,但還是保持著嚴謹的態度,他環視了一下在做的古詩詞修複師,慢慢的說道:“最近幾年協會中的幾個年輕人都很不錯,除了宋詞外,趙方,劉暉這兩人也很有潛質,不過,宋詞去年的鑒賞會拔得頭籌,這一年的時間更是多次修複出好的文章,我看這一次很有可能連冠。”
兩人都是知道盧虢的為人,聽到他的話也都贊同的點了點頭,方理事說:“宋詞的確是協會中為數不多的青年才俊,要不是他一向不善出風頭,恐怕即便是在整個聯邦也小有名氣。”
另一名理事姓袁,他也認同方理事的話,說道:“宋詞現在已經是四級古詩詞修複師,但是對外卻只是表明三級,可見他志不在出名。”
盧虢說:“這樣的學習態度才是正確的,一個學者若是連靜下心來研究古詩詞的態度都沒有,即便是現在風光,也會後勁乏力。”
方理事又說:“副會長說的是,哎,宋詞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是誰,之前好像沒有見過。”
盧虢說:“你們或許聽過他的名字。”
方理事與袁理事同時看著盧虢。
“他就是楚維,那個最近接連修複出古詩詞的年輕學者。”
“楚維。”
方理事與袁理事兩人顯得很吃驚,袁理事先說:“他就是那個讓我們接連好幾次開會商討的楚維。”
袁理事可是記得,當時那首轟動聯邦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已經公佈,聲勢何等驚人,他不禁又看了一眼楚維。
“了不得啊,聽說他現在已經在塔基大學擔任歷史系的老師,在學校裡接連修複數首古詩詞,甚至有一首古詩還引起了聯邦教育部的重視,將其編寫進官方教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恐怕整個聯邦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方理事有點不贊同老朋友的話,她說:“這也不一定,楚維的才華驚人我們不否認,可是這人的脾氣同樣不一般,剛剛出道就與鐘子期大師作對,還硬生生的將他氣出病來,實在是有些猖狂。”
“老方啊,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大師怎麼了,大師就沒有說錯的時候,要不是楚維猖狂,我們能聽到《但願人長久》那麼好聽的歌曲,我們能見識到《回答》如此震撼人心的文章?”
袁理事與方理事槓上了。
盧虢制止,說:“你們不要爭了,楚維這次來參加這次鑒賞會,我估計一會兒他肯定會修複出古詩詞比試,你們不是各有各的看法嗎,等到他的古詩詞修複出來的時候再下結論吧。”
“宋詞,那兩個年紀大的都是誰?”
楚維看著周圍時而眉頭緊皺,時而欣喜若狂的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與宋詞說著話。
“那兩人啊,一個是方理事,一個是袁理事,都是協會中的老學者了,一會兒你可要對他們尊敬些。”
“呵呵,放心,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看這次即便我不出手你想連冠也不容易。”
“這個我早就做好了準備,趙方和劉暉那兩個人這次肯定會費盡心機的將我拉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