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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見見我的家人麼?”
江新桐這麼問出口的時候,麥陽春正在百無聊賴地翻閱著漫畫。
話筒裡傳來的聲線依舊清冽溫雅,吐字清晰、氣息平穩,但麥陽春都不需要細想,就彷彿能預見對方緊張得屏住呼吸又故作冷靜的樣子。
他想了想:“你爸爸兇嗎?”
江新桐毫無保留地回答:“兇。”
這語氣,十分的肯定。能讓江新桐給予這麼高的評價,江父一定不容小覷啊。
麥陽春謹慎地丟擲下一個問題:“有你兇不?”
對方果然靜默了片刻,再開口時語氣帶上了不確定:“我很兇?”
麥陽春就惡狠狠地說:“自己想!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你重複一遍。”
“嗯——不準罵你、不可以對你發脾氣、不能自以為是、虛心聽取你的意見…… 江新桐還沒細細回憶完,麥陽春又哼唧唧打斷:“我不是讓你說,我是讓你回想一下剛才那句話,是不是很熟悉?聽著是不是很不服氣?嗯嗯嗯?我告訴你,你教訓我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沒想到這個人記仇這麼久,江新桐無可奈何道:“寶貝兒,你能好好對自己,我就不會教訓你了。”
“藉口!”
“我很怕你難過啊,只要一心急就會這樣,”江新桐輕嘆,“能讓我這麼兇的,應該也就你一個了。我以後盡力剋制。”
這句話是實話,其他人的喜怒哀樂在他眼裡都是吵鬧,是無需過往的煙雲,與他連半點塵埃的關系都不沾。但為了麥陽春的臉面,這些話他還是明智地吞進了喉嚨裡。
麥陽春憋了憋又想了想,發現對方冷著臉一般是兩種情況:一是他生病或者受傷,二是這個人亂七八糟毫無由來地吃醋。
“滾蛋,誰想享受這個殊榮?!”想通了還是生無可戀,“算了,物種不同語言不通,你等著……等等,別跑題!說正事兒,你爸爸會像你一樣教訓人嗎?”
“會。”江新桐頓了頓,還是緩緩道,“不過我感覺他挺喜歡你的。”
麥陽春警惕地捕捉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啥?我們都不認識好不好?”
江新桐十分自然:“光是聽說有你這個人就夠喜歡了,你自己的魅力自己不清楚麼?”
“……請你以後不要用這種讀課文的音調誇我了,忒滲人。”麥陽春深思熟慮了一會兒,還是保留性地回應,“我覺著,等我錄取通知書到手再去拜訪吧,不然怎麼展示我的優秀?除了打球打遊戲我也不會啥啊,難道要在你家打一場比賽?算了,要是我一個緊張又保準輸……”
江新桐似乎回憶起了一些什麼,輕輕笑了一聲,“行,聽你的。你不要有負擔,不想的話,不見也沒關系。”
哇,太隨性太任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