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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這樣?”林訊驚詫地張開嘴,一臉難以置信,“他就答應你去清華了?”
徐峰語重心長地告訴他:“我都說了,沒有什麼事兒是陽子哭了不能解決的,我懷疑陽子哭著讓新桐去死,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跳樓。”
林訊無語地回視:“傻逼,更重要的是,他倆就這麼在一起了?”
“這不是早晚的事兒嘛。”
雖然上面某些話聽起來很惡俗,但是麥陽春還是扯了扯嘴角,故作天真地問:“不說這個,我現在可以去哭著提分手嗎?”
徐峰噎了噎:“你這是要害我啊……”
懶得跟他計較,麥陽春哼哼兩聲,扭頭下樓了。
距離他答應江新桐的追求過了一個小時零七分,他居然感覺平淡無奇,相對于徐峰和林訊的吃驚不已、江新桐的欣喜若狂,也太奇怪了。
……自己不會是在以前那種變態的氛圍中習慣了酸臭味吧?!
想想的話,情侶之間一般也是約會牽手親親抱抱卿卿我我膩膩歪歪,深入一點兒——算了,他們還未成年,除了那啥那啥,好像把該做的都做了。
所以在不在一起有啥區別嗎?
麥陽春陷入了沉思。
同桌拿手肘撞了撞他,語氣誇張:“兄弟,被老班罵哭了還有心思發呆啊,你看看你桌上貼的啥?”
麥陽春驚醒,瞥了一眼桌角的便利貼——期中考目標:數學一百分以上。
算了,這個問題還不如數學重要。
晚上回去的時候,麥陽春依舊感覺沒什麼特別的,路是老路、人是熟人,空氣裡也沒有真的冒著粉紅色泡泡。
除了一點:江新桐自以為隱蔽地悄悄把手伸過來扣住他的十指,力道很輕,像是怕驚動蝴蝶一樣的柔,直到終點才依戀地停下腳步,盯著他不說話。
江新桐盯過他不下百次,他卻很少去關注對方眼底的情緒,此刻不偏不倚地直視過去,繾綣、纏綿便毫無保留地在如畫的眼眸中一一鋪展陳列開來,顯得清透而純粹。
……哇,這個人為什麼談戀愛之後反而欲語還休啊!
麥陽春牙疼地說:“江新桐,有話好好說,不說就讓我回家行不?”
一路上他想著畢竟都是初戀,戀愛嘛,總要給點兒美好的回憶,就裝作不知道地讓對方十指相扣,結果到家了這人才顯露本性,不動聲色地加大力道桎梏住他。
江新桐廝磨了一下他的手背,低聲說:“我們現在在談戀愛。”
“我知道啊。”
江新桐滿意地點點頭,“是不是要更進一步了?”
麥陽春心裡咯噔了一下,清了清嗓,警惕地後退一步:“那啥……我覺得我們已經很深入了……”
江新桐一改剛才那副內斂模樣,勾了勾唇又順著逼近一步。
清冽的薄荷氣息慢慢擴散在他的鼻尖,麥陽春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兒——雖說他答應和江新桐在一起,但還沒做好動手動腳的準備啊!他又不能保證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做出正當防衛……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對方已經松開他的手,改為毫不客氣地捏住他的臉,他的嘴唇微微嘟起,來不及看清對方眼裡一閃而過的暗色,下一秒,不屬於自己的溫熱便侵略而上。
“笨蛋,張嘴。”
在濕潤唇瓣上碾磨的人勉為其難地分出心思吐出一句,把麥陽春從驚愕中拉了出來。麥陽春想控訴對方居然罵人,剛微微啟唇,方才還在唇珠上舔舐的舌就猝不及防地撬開齒關,勢不可擋地席捲他整個敏感的口腔。
“……唔,唔唔!”麥陽春又羞又惱,更多的是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的憋屈,恍惚間又聽見對方急促地調笑道:“用鼻子呼吸啊,小貓咪。”
他現在不僅覺得缺氧,還覺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