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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試試!”
聽到她的話,喬玉言也淡淡地笑了一聲,“你可以試試。”
同樣的一句話,兩個人說出來的語氣完全不同,表達的意思也全然不一樣。
兩個氣質迥然的女子便這般對峙在湖邊上,只是一個眼睛裡是陰狠,另一個眼睛裡是堅毅。
“好!你想要怎麼樣?”到底還是“拾葉”敗下陣來,咬牙切齒地問道。
“拾葉在哪兒?她怎麼樣了?”
喬玉言毫不猶豫地問道。
那人倒是有些訝異,冷笑了一聲道:“你倒是挺關心她。”
“你只要回答我就行了,我對你的廢話不感興趣。”
喬玉言的話讓那人噎了一下,卻又忍不住哂笑了一聲,“假惺惺地做什麼,不過是個奴婢而已。”
喬玉言對她這樣的嘲諷絲毫不在意,轉而十分冷靜地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那人又定定地看了喬玉言好一會兒才道:“沒事兒,死不了,不過是被我們的人帶著兜了幾圈罷了。”
其實這也在喬玉言的預料之中,之前有一次閑聊,她從溫停淵那裡得知,拾葉的功夫其實比她表現出來的高得多。
方才在江州的鬧市,又是她熟悉的地方,應該不至於那麼容易就被人解決掉了。
不過這個時候確定了她的安全,喬玉言還是鬆了口氣。
“你到底是怎麼認出來的?”
那人再一次問出這個問題。
喬玉言這下才有興趣仔細地研究她這張臉,其實這樣看過去,真的看不出這張臉有什麼破綻,甚至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都和拾葉十分相似。
但是這也就是相似而已,若是旁人或許還看不出來,可是她和拾葉幾乎天天在一起,就很容易注意到她的一些日常細小習慣和微表情。
“你若是不開口,一直坐在前頭趕馬車,我可能真的發現不了,不過,你說了一句話,直接哦暴露了你不是拾葉的事實。”
“是什麼?”對面那人立刻反問。
看來她似乎很關心這一點,而且有些異乎尋常。
喬玉言淡淡一笑,“你大概是知道了拾葉在我跟前的基本情況,但是你沒有細致地瞭解清楚,拾葉在我面前,非特殊情況下從來不會自稱‘奴婢’,她從來都是以‘我’自稱,你方才不過一句話,就直接暴露了這一點。”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她皺著眉頭回想了一下,然後好像又有些不敢置信,“就這……”
“不然呢?”喬玉言抬了抬眉毛,“好了,第二個問題,你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