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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玉言的呼吸在這一瞬間忽然就停住了,她微微張開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也無法吐出胸口的那口氣。
腦海中,驀然想起一個詞——圖窮匕首見。
然後又在腦海中否定,這個詞分明不恰當。
那恰當的詞該是什麼?
一時間,思緒紛亂,似乎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
可無論她想了多少,她都無法將自己的心思集中到眼前的這個人身上,無法去思考他說的這句話。
下巴上忽然一涼,是他的手指。
喬玉言被迫抬起臉看向他,而他正用極度認真的眼神看著她,像是想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靈魂中去。
“言兒,回答我。”
喬玉言心中沒來由升起一種無力感,她扯了扯嘴角,然後輕輕將他的手拿開,極力隱藏語氣中的那一絲顫抖,“咱們和他們怎麼能一樣?當初咱們是為什麼定親的,你難道忘了?”
可話是這樣說,她卻又忍不住抬眼看他,心裡似乎含了某種希冀,希冀無望的原野裡,能開出花來。
溫停淵卻沒有回答,他垂著眼,叫人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
果然,還是會難過!
喬玉言咬了咬嘴唇,讓自己感覺到痛苦,然後才努力笑著道:“好了好了,都是為了容兒那丫頭的事兒,倒牽扯出你我來!”
她說著便伸手去拉他的手腕,“王嬤嬤說,你的朝服送過來了,我們去試試看看,你穿上……啊……”
喬玉言想借著這些絮絮叨叨的事兒,將心裡的難過掩飾掉,可誰知,她抓著他手腕的手忽然就被他拉住了,他一個用力,喬玉言便不受控制地往後跌,直接跌到了他懷裡。
“溫……”
“可是言兒,我變了!”
他俯著身子,兩個人的臉離得極盡,喬玉言幾乎都能看到他眼睛裡自己的倒影。
那把可憐的傘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裡去了,此時天上飄著的濛濛細雨,像是一張細密的網似的,兜頭兜腦地將兩個人網在中間。
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臉上,叫她無處可逃。
更能看到他眼底猶如旋渦一般深深的情誼,喬玉言只覺得心跳如擂,她甚至聽不清自己的聲音,“什麼?”
“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真正的妻子,我希望,我們是你說的第一種夫妻。”
“轟”!
腦袋裡似乎有一根弦斷了,餘音嫋嫋,讓她整個腦袋裡都嗡嗡作響。
她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做回應。
溫停淵還想說什麼,喬玉言卻忽然一把將他推開了,自己甚至還差一點兒摔跤。
“言兒!”
他連忙喊她,可喬玉言卻一眼都沒有往回看,自己就跌跌撞撞地往院子裡去了。
溫停淵連忙追過去,卻終究晚了一步,被她關在了門外。
喬玉言背靠在門上,不住地喘氣,整個人像是熱得要燒起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