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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好好吃了頓飯,就準備回去了。
忠誠的阿禮已經在頭一天將車開了過來,回去的時候,他們終於不用擠那難聞的班車了。
林恆遠送走家人,拉著他的室友王大頭去了銀行,取出了一大筆錢。
“遠哥你想幹嘛?去賭場啊?”王大頭一臉懵比地問。
“腦袋那麼大有什麼用?裡面裝的都是屎。”林恆遠毫不客氣地說。
“不然你取這麼多錢幹嘛?買什麼東西需要這麼多錢啊?”
“戒指!”
“買戒指幹什麼?”
“求婚!”
“哇!”王大頭一挑眉毛,“大手筆啊遠哥,你猜我求婚的時候送的是什麼?”
“易拉罐的拉環。”
“咦,你怎麼知道?有創意吧?”
“有個屁的創意,這招都被人用爛了好吧?”林恆遠不屑。
“那我能怎麼辦啊?”王大頭愁眉苦臉地說,“每個月賺的錢不到月底就花光,根本就沒有結餘。還是你好,成績那麼好,老有獎金拿。”
“咱們的工資其實不低了,你是太能花了,才會存不了錢。以後不要老去吃那些“洋快餐”了,你看你都胖成什麼樣子了,又貴,錢都很快花沒了。你就吃食堂吧,咱們食堂的飯真的不錯了,又幹淨又又營養。然後省點錢,給你女朋友送個像樣點的戒指。”
“遠哥你對你女朋友真好,可你不能勸所有人都對女朋友好知道嗎?像我女人那樣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一頓風調雨順。我要是對她那麼好,她恐怕連自己姓什麼都會忘記了。”
“別胡說了,女人都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林恆遠想起張小蕙和他的媽媽,兩個在他的生命裡佔據著最重的份量的女人,心裡一片溫柔。
王大頭嫌棄地說,“我說遠哥,你們都談了那麼久的戀愛了,你一提起嫂子怎麼還是這副發春的貓一般的樣子?你能不能正常點,不要把一個女人看的那麼重?我跟你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只能你駕馭她們,不能讓她們騎在你頭上,否則你就完蛋了。”
“是嗎?那你說,咱倆之間是你駕馭我,還是我在駕馭你啊?”長著可愛虎牙的女孩對著王大頭笑得陰慘慘的。
“老,老婆,你怎麼來了?”
“我當然要來了,我要是不來,從哪兒能聽到你這麼充滿“哲理”的話啊?”
王大頭嚇得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老婆,我剛剛都是說著逗遠哥的,不是認真的。”
“是嗎?逗人就能說出那種話?那我來逗逗你,咱倆離婚好不好啊?”
“別別別,不行,你聽我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