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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東西回來,永襄洗了澡,
兩個人躺在床上,聊了會兒天,然後各自睡覺。
昨晚親暱的熱度好像已經被涼爽的風吹散,永襄躺在床上,閉著眼,腦海裡都是那些話語。
基佬啊。
真倒黴。
真惡心啊。
這樣的人怎麼還會有粉絲。
戀童癖啊。
別看了,也不怕惡心到自己。
看他的書幹什麼?人有問題書的三觀能正?
這樣的人應該死光。
……
直到孟修沉沉睡去,呼吸聲均勻綿長。
永襄起身拿了支煙點上,走到窗邊。
窗外有未央燈光,有車輛駛過的聲音。
星星躲進了雲層裡,月牙也消失不見。
窗下的路延伸出去,一直到黑暗的霧氣裡,它會延伸到什麼地方?
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兩個人要分道揚鑣了。這一個星期來,兩個人就像已經是一個家一樣生活在一起。
孟修送永襄進去高鐵候車廳的時候,笑著摸了摸永襄的頭:“上車之後就睡個覺,一會兒就到了。”
“嗯。”永襄拉了拉書包帶子,“我進去了啊。”
“嗯。”孟修看了看四周的人,目送永襄走進去。
離別真的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說再見的時候再也見不到了,不說再見的時候又能見到。能見到的時候無所謂,不能見到的時候又牽腸掛肚。
在候車廳外面坐了會兒,等到永襄坐的列車已經出發二十分鐘後,孟修撥通了永襄的電話,無人接聽。
應該是睡著了。
孟修用了二十分鐘打了一條簡訊發過去,字不多,卻好像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永襄下車後,出了站臺,開啟手機,開啟未讀簡訊。隨後臉色一白,像被拋棄的孩子一樣茫然無措地站著。
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