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種人。”大花臂笑起來,“你可從來不會多管閑事。”
“那天心情好,突然想管一管。”
大花臂嚥下嘴裡的飯菜:“他什麼都和我說了,他說是那個叫什麼永襄的。永襄還是許強的同學吧?我記得他。”
孟修微微皺起眉:“他說了?”
“嗯。”大花臂調個電影片道,“給了他兩百塊錢就什麼都說了。”
“操,這個人怎麼這副德性。”
大花臂看著孟修:“還記得六年前你打的我輕微腦震蕩嗎?”
“記得。”
“我這個人一向有仇報仇,不過我沒找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我是覺得你可憐。”
“可憐?”孟修就像聽到了什麼笑話。
“對啊,不過現在不可憐了。所以如果真的是你打得我在這兒躺著,我好了可能你就廢了。”
孟修笑一下:“然後呢?”
大花臂看著電視:“既然不是你打的就算了。”
“你想找永襄的麻煩?”孟修凝重地看著大花臂。
大花臂聳聳肩:“我可不想和一個小屁孩兒計較,畢竟我以前也打過他,下手還挺重的。”
“什麼時候?”
“就……一年前,他沒和你說?”大花臂回過頭。
“沒有。”孟修看著手機,永襄說:找到車了,大概開半個小時到學校。
一休哥:嗯,記著點路。
大花臂想通了一樣點點頭:“哦,那他應該不想你們擔心。”
“什麼時候?”
“高二放假了幾天那會兒,他一個人瞎溜達,到一個小巷裡碰到了。”
孟修皺著眉:“那天是不是下雨了?”
“嗯,下雨了,所以我們就走了。”
“你們?幾個人?”
“記不清了,三四個吧。”
“三四個圍打一個人?”孟修眼神冰冷。
大花臂看著孟修:“他一瓶子把我打住院了還不夠嗎?你要補一瓶子嗎?”
孟修別開眼:“沒有這個打算。”
孟修現在才知道,那天晚上他以為自己打得不重,但是在永襄本來就有傷的情況下,那是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