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知道大概位置伸手進去摸,基本不會找到東西的隱蔽藏匿點。
“……治先生的智慧要是發揮在更有用的地方就好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臉調整表情,道:“昨晚沒有遵守約定的事就罰治先生今早幫我梳頭發,要是梳出好看的發型,我就答應治先生的願望。”
用手銬把他們銬在一起。
獎罰分明這件事,在他們家非常常見,一般用於鼓勵太宰治好好完成懲罰內容的獎勵。
像蘭波、織田作之助和立原他們一般不會惹出什麼需要接受懲罰的麻煩事,漸漸這項有罰有獎的“家規”就變成太宰治和貓澤奈奈之間的戀人小情趣。
多數都是太宰治故意鬧出一些不大不小的“壞事”,再接受懲罰得寸進尺要求一些平時不會有的獎勵來滿足自己的小心思。
會變成黑貓的前黑手黨首領,心思多得跟蜂窩煤差不多。
“只是梳頭發嗎?”太宰治眼前一亮,他蠢蠢欲動想幫貓澤奈奈梳頭發好一段時間,一直都被愛惜頭發的戀人警告不許亂來。
軟和的警告聲一點沒有打消太宰治的想法甚至讓他心思更多活躍,想著要不要趁著貓澤奈奈睡著再偷偷搗鼓。
不過想到貓澤奈奈可能真的會生氣,他還是壓著小心思打消自己的絕贊主意,努力忍耐一下自己想在戀人長發上大展施為的想法。
不想今天的貓澤奈奈會主動提出這件事。
“治先生不要小看梳頭發,”一直都知道太宰治在惦記什麼,心驚膽戰一段時間發現每天睡醒頭發都是好好的模樣,多少讓貓澤奈奈對戀人的剋制力增加一些信心,“我的頭發可是很難打理的型別。”
天生細軟的發質不容易長長,總是蓬蓬鬆鬆胡亂翹起想要編成辮子都會翹出一堆碎發,每天都非常讓貓澤奈奈頭痛。
“奈奈的頭發不管多難打理都沒關系,”他以指為梳撫過長發,耐心把睡亂翹起的部分壓下去,“我會像愛惜奈奈一樣好好愛惜奈奈的頭發。”
刻意加重幾分的語氣讓貓澤奈奈思想一下子歪掉,耳根剋制不住開始發燙,她把自己的頭發從太宰治手裡搶救回來,翻身下床咕噥道:“這話說了反而更加讓人不安。”
要知道太宰治在床上一直都是相當惡劣,喜歡玩弄快感的型別。
不管平時裝的多麼無害軟和愛撒嬌,實際上他的性格就是習慣掌控一切,包括戀人的感官和一切的身體反應。
要貓澤奈奈評價一句就是非常惡劣,每回第二天醒來,她的眼眶都會發紅帶著輕微的痕跡,不經過處理都沒辦法出門見人。
“奈奈怎麼這麼說我?”太宰治無辜眨眼,為自己喊冤:“我每次都是讓奈奈先舒服,自己要忍耐很久。”
燃燒在耳根的熱度逐漸蔓延上臉頰,她羞惱道:“不需要治先生忍耐,沒有人要你忍耐什麼。”
倒不如說太宰治不忍耐,她被吊起感官的時間還短一些,可以早些解放。
“可是我擔心奈奈會把我跟別人對比,”太宰治故作憂愁嘆一口氣,道:“在給奈奈幸福之前,我在網上查過一般男人都是一晚上的時間,我總是擔心奈奈不夠舒服會離開我。”
他眨了眨眼睛試圖向貓澤奈奈傳達自己的真誠。
“……網上真的會有這種東西嗎?”她有點不想相信又無法找人求證真假,只好道:“治先生少看這些奇怪的東西。”
被他逼得差點腳步匆匆逃去衛生間,她忍不住回頭說道:“治先生要是精力足,不如跟我多出一些任務。”
多跑現場、多去祓除咒靈,消耗完多餘的精力晚上肯定能沾枕即睡。
太宰治拖長尾音,抱怨道:“奈奈真是沒有情趣,我可是一直在努力讓我們生活更加契合。”
包括方方面面的事。
“我倒是希望治先生可以少一點情趣,”她暗暗嘆氣,看一眼太宰治不知道什麼時候藏進手銬,“這種生活小驚喜,太讓人疲憊了。”
她開始有點後悔答應太宰治的獎勵。
出門一天都用手銬把他們銬在一起,肯定會引來很多奇怪的目光。
“奈奈是後悔了?”太宰治對貓澤奈奈的情緒雷達立刻響起,他立刻耍賴抱住她的腰不讓人走,“說好的事不可以反悔,奈奈說過戀人要是沒有遵守約定,另一方有權利懲罰對方吧?”
“……我又沒有要反悔,”貓澤奈奈一時心虛辯解道:“治先生別說的我已經答應戴手銬出門,獎勵是有條件的。”
她可是有要求標準需要太宰治達成才能進入獎勵環節。
他別每次都在懲罰沒有開始之前就把獎勵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
雖然太宰治確實很萬能好像什麼都可以做到,但繪畫一事一直都是太宰治的短板。
他總是能用普通的畫筆畫出奇形怪狀宛若地獄惡鬼出世的恐怖畫作。
料理方面不知道算是奇才還是怪才,可以歪打正著研究出不錯的食物,也會劍走偏鋒做出直接致暈放倒他們所有人的雞肉鍋。
“奈奈先去洗漱,我先看幾個編發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