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先生,現在有空嗎?”
織田作犬抬頭看一眼,沉穩點頭:“有什麼事嗎?”
狗爪子壓住電視遙控器推過去給銀狼立原,他沉默接過換了幾個臺都是在報道前幾天在米花町犯下三起殺人案的兇手案情交代。
算了,沒有別的東西就看這個吧。
“我可以問一下,織田作先生以前都會跟太宰先生聊什麼?”貓澤奈奈抱著異常安靜的黑貓太宰,小聲問道:“我有一點點好奇。”
織田作犬思考片刻,道:“好像都是一些普通的話題。”
“一般都是太宰說的比較多,”他都是不怎麼會聊天,平平淡淡給出回應的人:“工作之類的事。”
在upin的聚會總是另外兩個朋友抱怨比較多,他覺得自己所做的事跟他們相比簡直平平無奇,不值一提沒什麼好說。
要不是太宰治過去問起,他連提都不會提起那些工作。
貓澤奈奈緊張摸摸貓貓,小心翼翼問道:“工作上的事……是可以說的嗎?”
不會有什麼保密協議之類的,不能隨便告訴外人的條例。
“這個世界沒有港口黑手黨,應該是可以說的,”織田作犬認真考慮,得出說了也沒關系的結論:“不過我的工作都不是什麼有趣的事,貓澤會想聽嗎?”
貓澤奈奈懷揣著緊張的小心情連連點頭,黑貓太宰被她緊緊抱著沒有吭聲。
“處理同盟組織幹部妻子和情人之間的矛盾、找出盜竊組織旗下商鋪財物的犯人還有拆除沒有爆炸的啞彈……”
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工作,與組織上層的成員所執行的任務不同。
他的工作更傾向於什麼都做的雜役。
貓澤奈奈驚嘆道:“聽著不怎麼像是黑手黨的工作。”
織田作犬的工作跟她想像的不太一樣,不是她所以為的那些危險工作。
走私槍支彈藥什麼的、在槍林彈雨中自如穿梭或是出門都是黑手黨打扮兇巴巴的樣子……
啊、最後一條pass。
她見過織田作之助在港口巡邏時穿的衣服,跟電視裡的黑手黨打扮不太一樣,看著並不是嚇人的那種外形。
“我有成功拆除過啞彈。”黑貓太宰突然冒出一句話:“千鈞一發之際,我在它爆炸之前處理掉了。”
他看向織田作犬,不知道是想要得到怎麼樣的回答。
“是嗎?”黑貓太宰眼睛裡的光暗下去些許,深棕色皮毛的大狗接著說道:“沒有天衣無縫拆除啞彈確實是很危險的事。”
“是吧是吧?”貓咪垂落下來的尾巴左右亂晃,黑貓太宰蔫蔫的興致一下子提起來:“所以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我還改良了豆腐的配方,把原本就很硬的豆腐變得無敵磕牙。”
“改良過的配方會更好吃嗎?”織田作犬還記得太宰治以前提過的豆腐。
黑貓太宰笑嘻嘻回答:“不知道,因為根本沒有辦法咬下去。”
貓澤奈奈十分茫然,道:“那種豆腐還算是食物嗎?”
連牙都能磕掉的豆腐完全就是武器了吧。
“因為原本就是為了當做武器使用的豆腐,”黑貓太宰伸爪拍了拍她的手臂,肅起聲音說道:“不是有種死法是拿塊豆腐撞死自己嗎?”
貓澤奈奈張了張嘴,懵逼道:“那不是因為太過羞恥才說的話嗎?”
類同“拉一根面條上吊”,一樣都是不可能成功的死法。
“是這樣嗎?”黑貓太宰可惜著道:“我還以為真的有人是這麼死的。”
“但是太宰不是研究出了很硬的豆腐嗎?”能把牙磕掉的豆腐,硬度怕是跟磚頭差不多。
織田作犬補充說道:“據說切成薄片沾著醬油會非常好吃。”
不過他沒有來得及嘗試這個豆腐,不知道黑貓太宰還弄出了改良加硬版。
“好厲害……太宰先生還會料理,”貓澤奈奈又是驚訝又是敬佩,說道:“我的料理都是跟澤田夫人學的,還沒試過自己研究什麼食物。”
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黑貓太宰,對於他可能是無所不能的想法又一次加深了。
黑貓太宰興致勃勃道:“我還會做活力雞肉氽鍋和超人精力鍋,奈奈想試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