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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還是沒辦法認同夏油先生的話……”
貓澤奈奈平躺在酒店松軟的大床上,怔怔看著頭頂的光源發呆出神,自言自語:“但是我不敢反駁他,好像也做不到當面反駁他。”
他對自己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甚至是堅信不疑。
別人是否認同他的理念,似乎對夏油傑來說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她明知道人命並不是夏油傑說得那麼簡單的東西,但那時候的壓迫感以及沉重而堅定扭曲的信念讓她說不出一句反駁夏油傑的話。
“一個人的存在不應該是這麼輕飄飄能決定的事,”貓澤奈奈悶悶不樂翻過身,將自己埋在枕頭裡:“就算久島海夫人不在乎久島海先生的性命,一定還會有別人希望他繼續活著。”
還會有別人在乎他的性命,希望他能好好活著。
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上都有自己的羈絆,有自己在乎以及在乎自己的人,任何一條生命的逝去都會帶來悲傷與難過。
她曾經在醫院見慣了生死,附近病房的病人來來去去什麼都沒留下,只有家人朋友哭得失聲跪地、痛不欲生。
貓澤奈奈曾經也是醫院中等死的一員,只是死去之後僥幸被系統選中獲得第二次生命,才得以健康安穩走在大街上作為一個平凡人生活。
她不希望有誰的性命會被隨意奪走。
就算夏油傑告訴她,久島海修本來就是容易吸引咒靈的體質,放著不管他也遲早會被低階咒靈壓迫折磨致死,她也不希望動手的人是夏油傑。
“小轉,我想再見一次夏油先生!”貓澤奈奈翻過身坐起來,悶悶的鬱氣堵在胸口:“至少要告訴他,做壞事沒有證據就不算是做壞事的想法是錯誤的。”
手機和監控錄影拍不到咒靈和術式咒力作惡,但是咒術師可以看見,而且做壞事的人自己也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愧疚感和沉重的心理壓力會一直沉澱積聚在胸口,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不見。就算本人以為自己忘記以前做過什麼,終有一天、終有一刻他會回想起自己做過的一切惡事。
“這樣的話恐怕沒辦法說服夏油傑,在系統看來他的信念比宿主要堅定多了。”
夏油傑絕對不是這種軟綿綿又無力的話語可以說服的男人。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被系統打擊得蔫巴下來,貓澤奈奈再次倒回床鋪,有氣無力道:“那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這次是夏油傑主動帶著她去久島海家,下次她可沒這麼好運能阻止夏油傑對久島海修動手。
說不定下次看見久島海修就是在新聞報紙上,一代富豪企業家夢中猝死之類的訊息。
“宿主想救久島海修嗎?”
貓澤奈奈在床上滾了兩圈,遲疑著開口:“不可以救嗎?”
她以為系統會支援她鍛煉技能,畢竟技能熟練度越早刷上去,系統越快可以離開她去輔助下一任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