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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錚陳述命案,眸光依然清逸涼涼,“因為殺人兇手不想讓人知道這兩名死者的身份。”
眾人點頭,恍然大悟。
福寧公主急於知道結果,催促道:“九皇叔,快快說兇手是誰,兇手是如何殺人的。”
“綠礬油是宮裡禁品,不容易得到,若要得到綠礬油,必須從宮外帶進宮。”他接著道。
“本宮聽聞三日前九皇叔已經抓到嫌犯,並且在嫌犯住的地方搜到殺人的罪證。”謝皇後詫異道,“那嫌犯……不就是伺候九皇叔飲宴的繡娘卿卿嗎?她是兇手嗎?”
這番話成功地引起眾人的驚慌與憎恨,好似兇手卿卿隨時會獸性大發而行兇殺人。
那些名門閨秀得知卿卿是兇手,更加鄙夷、怨恨,難聽的話一茬接著一茬,不過聲音不大。
蘭卿曉心裡冷笑,忽然站起身,抬起精緻的下巴道:“兇手用綠礬油令死者毀容,但綠礬並非殺人兇器。”
眾人對這話將信將疑,不過她是兇手,自然知道殺人兇器是什麼。
玉肌雪為她著急,這可怎麼辦?燕王也認定她是兇手嗎?
謝皇後氣定神閑道:“九皇叔,倘若她真是兇手,理當將她押下,從嚴審訊,以免傷到母後和陛下。”
燕南錚道:“沒錯,從卿卿的住處搜到綠礬,但綠礬並非殺人兇器。”
“本宮聽聞,針工局有人作證,在死者遇害的那夜,看見卿卿在子時出去。人證物證齊全,罪證確鑿……陛下覺得如何?”謝皇後徵求皇帝陛下的意思。
“九皇叔,這繡娘是重要嫌犯,先押下較為妥當。”慕容文暄道。
“不急。”燕南錚輕巧地轉移話題,“兩名死者的致命傷在於後頸的風府xue。兇手很聰明,在隱蔽的風府xue刺下細長的銀針,致人死亡。風府xue可施針,但不能長針全部刺入,否則一針斃命。太後娘娘,臣與仵作反複驗屍才發現這細微的致命傷。”
蘭卿曉心裡驚駭,這殺人手法當真是隱蔽高明。
眾人吃驚的抽氣聲此起彼伏,竊竊私語。
謝皇後精緻美麗的面容風平浪靜,美眸輕眨。
劉太後不動聲色道:“也有可能繡娘卿卿用繡花針殺人,綠礬沒用完,就藏在房裡。”
慕容文暄連忙道:“母後所言極是。九皇叔,繡娘卿卿的嫌疑依然最大。”
燕南錚薄唇微勾,“太後娘娘,陛下,臣還有一個發現。兩名死者的衣襟裡藏有一模一樣的香包。”
接著,他示意蘭卿曉呈上香包。
她將兩只香包舉起來,讓所有人都看得見。
福寧公主道:“這兩只香包倒是精緻,不過有什麼稀奇的嗎?或許是她們故意做同樣的。”
“這兩只香包的做工、刺繡、樣式都一樣,出自同一人之手,再者香包都繡有一個字,雪。”蘭卿曉不卑不亢地講解,“殿下推測,這兩只香包是一個名字裡有‘雪’的女子贈予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