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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見。”有軍官幹脆表態。
“沒意見。”
“我也同意。”
……
這些表態的軍官，大部分是擁護裴戰擎的，還有一些是保持中立的。他們當然能聽出這是上將在偏袒裴戰擎的話。
那些質疑的軍官，拿不出證據，也不敢說出自己的意見，既然上將都說話了，他們也不好再反對，也只能紛紛點頭說同意。
“那好，就這樣吧。還有，關於那個海盜頭領的事情，對外一致稱她死了，屍體也掉進大海了，也好給國際聯盟有個交代。散會。”上將沒多說什麼，宣佈後就匆匆離開了。
哼，就這麼處理了！
陸傲然攥緊拳頭在桌面上捶了一下，站了起來，雙眸泛著陰森的冷光。
不是說沒有證據嗎？好，等他找到了證據，看這些人還怎麼保裴戰擎！
————————————
海軍地區總醫院。
輕車熟路地溜進醫護人員的休息室，換上一套護士服，夜霓裳戴上口罩，往裴戰擎的病房走去。
剛走到樓層，她便看見裴戰擎病房外多了幾名戰士，筆挺站立著。
夜霓裳蹙了蹙眉。
這些戰士是海軍那邊派來保護裴戰擎的嗎？
說不上什麼感覺，可看那些戰士凝重的神情，夜霓裳覺得他們不像是來執行保護任務的，更像是在看守房間裡的人。
病房門口，還有另外幾個男人佇立著。
其中一個，夜霓裳知道，那是裴戰擎的弟弟裴戰堯，相似的面孔，相似的眼神，前幾天裝扮成護士的夜霓裳已經見過他了。只是，和裴戰擎的軍種不一樣，裴戰堯屬於空軍。他的軍裝上還別有象徵飛行的徽章，是國家飛行員。
此時，裴戰堯正在和其他兩個男人說話。這兩個穿著的軍裝和裴戰擎的一樣，只是軍銜不同。
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在說著什麼。
夜霓裳想了想，摸了摸臉上的口罩，確定自己沒有破綻後，慢慢靠了過去，想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不好意思，裴上校，這是軍令，我們也只能服從。”一個軍官正在對裴戰堯說話。
裴戰堯神色不輕松，但還是微微笑了笑，說，“沒關系，我理解。對上級的處理意見，我大哥也表示服從。”
另一個軍官忍不住在打抱不平，說，“大家都清楚裴將軍的為人，怎麼可能會做出有悖於國家和軍隊的事情。都是陸傲然那夥人，要不是他們無中生有，上級也不會要暫停裴將軍的軍務，還要對將軍進行調查。”
“好了，你少說兩句……”
“本來就是。將軍都身受重傷了，那些人非要在這時候落井下石，太卑鄙了！還有那個陸傲然，表面上說不對將軍的事情做評判，可在開會的時候，他非說什麼有天晚上那個女海盜要在公寓殺將軍，弄得大家都以為將軍和那個海盜有交清，才……”
“行了，別說了！”看裴戰堯越發凝重的神色，另一個軍官趕緊拽拽說話的那個，提醒他不要再說了。
那個情緒激動的軍官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多了。會議內容是機密，即便清楚裴戰堯是裴戰擎的弟弟，會嚴守保密條例，也不應該提起。
看著兩個軍官緊張的神色，裴戰堯笑了笑，說，“沒關系，我知道紀律，也謝謝你們對我大哥的維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