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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短短一兩秒,裴戰擎銳利的目光已經捕捉到了夜青臉上閃過的慌亂。
反其道而行之。
他之所以會出人意料地對夜青承認那個警察就是自己,就是想要看夜青在聽到這句話時的反應。
反正夜青已經認定他就是那個警察,還有現場留下的血跡,只要比對就能知道真相,他沒必要矢口否認,那樣反而會更令夜青懷疑什麼。
其實裴戰擎也有過念頭,或許他也可以直接按倒夜青,脫了“他”的衣服,看看“他”到底是雌還是雄。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不管夜青是男是女,他堂堂一國將軍,豈能做出這種事情。
如果夜青是男人,他撲倒“他”,不就真成了“gay”。
如果夜青是女人,他撲倒她,不就成了流氓。
如果夜青就是夜霓裳,他撲倒她,不就……
不,他不能撲倒她!
她是他的禁忌,是不能沾染的罌,粟。
絕,對,不,能!
裴戰擎咬了咬牙,按捺住各種在腦子裡亂飛的想法。
還是先聽聽夜青怎麼說再做判斷。
眨了眨眼睛,夜青看著裴戰擎,神情有些侷促,低聲問,“你都聽到了?”
“嗯。”裴戰擎點點頭。此時夜青的表情讓他覺得有些疑惑。
“唉。”夜青忽然很無奈的樣子,嘆了口氣,說,“其實我覺得翟遠也很可憐,他被情所傷,好像腦子都燒壞了。”
“被情所傷?”裴戰擎蹙了眉心,更疑惑了,不明白夜青要說的話和自己的問題有什麼關系。
“是啊,”夜青皺著眉頭,說,“他一見到我,非說我和他愛過的一個女人長得非常相似,還說那個女人死了,見到我的時候還以為是他的愛人又活了。”
“他是魔怔了,所以才會說出讓我當他的女人的那種話。我都說我是男人了,他還執迷不悟,說不管男女,都讓我跟他走。”
“有這麼回事?”裴戰擎懷疑地看著夜青,道,“怎麼都沒聽說過。”
“別說外人了,好像連他的手下都不知道。他也只是當著我的面才這麼說的,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夜青很認真地說,“警察不是正在抓翟遠嗎?等抓到了,可以再好好問問他,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女人讓他這麼著迷。”
夜青一邊說,一邊在心裡嘀咕。
多虧了柯梓凝有事沒事在她耳邊說些狗血感情劇,讓“他”此時可以在裴戰擎面前天馬行空地胡編亂造。也多虧了當時讓柯梓幽把翟遠抓走,“他”此時才可以肆無忌憚地編造故事。
抓翟遠?哈哈,恐怕警察翻遍了貝城,翻遍了全國,也找不到翟遠的絲毫蹤跡!
看夜青一臉無辜,又那麼認真的表情,裴戰擎思索著,覺得事情也不是沒有夜青說的這種可能。畢竟他只是聽到了這麼一句,不能斷章取義。
眯了眯透亮的雙眸,夜青又說,“對了,昨晚警察出現的時候,他還正在發病,說什麼我其實就是女人,還要拉開我的衣服。”
說著,夜青動手要模擬昨晚的情景,抓起了自己的衣領,用力一扯。
本來只是想“做做樣子”,結果力氣一大,“不小心”扯開了領口,露出一片白皙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