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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什麼？”短暫怔忡後，裴戰擎低沉問道。
這一句，他不知道是出自職責的“審問”，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喜歡他什麼？夜霓裳眨了眨眼睛。
他救起小貓時溫暖的樣子，他一副禁慾臉的樣子，他時冷時熱的樣子，還有他像阿k的樣子……這些她都喜歡。
“什麼都喜歡。”夜霓裳很認真地回答。
“為什麼？我們才剛認識。”裴戰擎又問。
“喜歡你一定要有原因嗎？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夜霓裳眨著眼睛，嘟著嘴，嘀咕道。
本來意識就有點迷糊，他還總問她這麼有難度的問題，真是傷腦筋。
她自己都還覺得疑惑不解呢。為什麼茫茫人海中，偏偏讓她看上了他。
純真的嬌俏模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偽裝和遮掩，看著她染著醉意的黑眸，撅起來的粉嫩嘴唇，好像在等待被人親吻一樣，裴戰擎吞嚥了一口，喉結上下滾動。
“就這麼簡單？”在理智被她掌控之前，裴戰擎移開了視線，不去看她嬌嫩欲滴的紅唇。
讓她喝醉，和她獨處，為的可不是被她誘惑！
夜霓裳微微一頓，眼神遲疑地看著他，心裡不由地在說：“裴戰擎，不是這麼簡單。除了喜歡你，我還想讓你跟我去海上，去當我們的海盜王。離開都市，離開家人，你會願意嗎？”
這些話當然不能現在說，夜霓裳低低地應了一句，因為心虛眼神有些閃躲，“嗯，就這麼簡單。”
她的猶疑、閃躲、心虛，裴戰擎都看在了眼裡，眸底寒光波瀾起伏。
她還“賊心”不死嗎？
本想念她不過二十出頭，“年幼無知”才會誤入歧途，打算問幾句，敲敲警鐘就放過她。可現在看來，她不像會輕易放棄。
非要他來點狠招，她才知道害怕，才會回頭嗎！
眯起鷹隼般的眼眸，裴戰擎挑唇看她，緩緩道，“既然這麼喜歡我，證明給我看。”
“好啊。”夜霓裳欣喜地應道，還渾然不知真相的她，以為裴戰擎打算接受她了，“怎麼證明？”
“你我都是成年人了，男歡女愛，你說怎麼證明？”斜挑唇角，裴戰擎笑了一下，眼神深諳不明，好似在曖昧，又好似泛著更沉的幽冷。
如果她真敢用身體做工具，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掐住她纖細的脖子！
成年人？男歡女愛？裴戰擎說的是……上床嗎？
夜霓裳微微顫了顫，臉頰也熱了。
雖然早有思想準備，可突然提到這個話題，夜霓裳還是有點驚愕。
是為了測試她對他的真心有幾分嗎？看過的故事裡，男人都喜歡對女人說，“愛我就給我。”
好吧。快是快了點，但已經認定他了，成為他的女人，早一點晚一點都沒有區別，夜霓裳也不想錯過融化這座冰山的機會。
做了決定，夜霓裳揚著紅唇，狹長的美眸看著裴戰擎，還染著一抹酒意的嗓音，低啞性感地說，“今天嗎？去哪？附近的酒店，還是你住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