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貼近,揩拭著那兩滴油。
姜姜擋住他的動作,“我來擦。”
他單手握住她兩隻手腕,細致地擦著她胸前。
“擦不幹淨的,我回去再換一件就是。”油已經滲進去了,要洗才行。
陸辭卻依然擦著。
胸上癢癢的,姜姜不自在,“可以了。”
下一秒,胸上一緊。
姜姜抖了抖。
陸辭:“我想親。”
“不要。”姜姜抵開他。
昨天在上面印的東西還在呢,又來,她這一身青紫什麼時候才能消掉。
“要。”
“吃東西。”姜姜推著他的胸膛。
“我想親。”他固執拗地重複著。
“吃飯。”姜姜給他餵了一塊肉。
他不吃,又死死地盯著她的胸,沉沉默不語。
姜姜不自覺地把梯子搬遠。
陸辭一語不發地看著她,旋即道:“像昨天那樣。”
“我身上還有點疼,不要還不好?”姜姜放軟聲音。
聽到她說的話,陸辭困惑,“疼?”
“疼。”
“我輕點。”他保證似的收著下頜。
昨天那折磨人的畫面還沖擊著姜姜的大腦,她連連否決,“阿辭,過幾天,過幾天可以嗎?”
“就今天。”
姜姜摸著肉球的軟耳朵,吶吶道:“我還疼著呢。”
“哪裡疼?”陸辭靠近。
“哪裡都疼。”
氣氛沉滯許久,他把她的衣服撩開。
他沒想到她身上竟然還留著如此多的印記。青青紫紫還帶著紅的一大片。
昨天沒太控制地住。他懊悔地皺皺眉,然後說:“上點藥。”
“上藥?”這個還有藥可以上的?
他從桌前走開,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支白色藥膏,把她摁到沙發上,說:“我上藥,你別動。”
說著他就把她的衣服解開。
“過兩天就消了。”
他不聽,把衣服全部解開。
面板暴露在空氣裡,姜姜登時一冷。
冰冰涼涼的藥膏抹到她身上,她哆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