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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當成髒東西了。[無限]◎
“哥, 跟我一組吧,我保證不拖後腿,求你了。”
被圍繞在中間的一男一女是被熱門爭奪的角色, 他們兩個都是資深玩家,這種試煉者被稱為高階玩家, 簡稱高玩, 幾乎所有試煉者都求著他們帶自己。
現在是晚上七點十分,全部的試煉者都集中在香江市四號線地鐵,一共是兩女四男。
在明亮而熱鬧的白天,他們被分佈在城市中離地鐵站不遠的一個老舊小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 例如公務員、餐廳服務員、接稿畫師等。
按照系統的提示, 他們所有人都要完成這個身份的本職工作, 不然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務。
可是白日裡要完成工作的話, 便沒有太多時間去探查這個世界的線索, 也就是說,他們基本等於浪費了一個白天, 在第一天的晚上經過系統發布任務將他們集中在地鐵站才見到了其他試煉者。
晚上的地鐵站同白天的完全不同。白天的地鐵站明亮、熙熙攘攘、人頭攢動。
可晚上的地鐵站破破舊舊, 沒有一個人影,幾盞小燈在他們頭頂茍延殘喘的照明,時不時熄滅一下以顯示它們的存在感。甚至在牆柱上、自動販售機上、公共座椅上被貼滿了詭異的黃符, 看上去叫人心頭發麻。
六人踏著空無他人的地鐵站,每走一步都有空蕩蕩的回聲,加上一亮一暗的燈泡, 但凡膽小一點的人都不敢在這裡行走。
這時試煉遊戲發布了任務:兩人一組在車廂中尋找當年的線索, 只得兩人在一起, 不得人多, 一節車廂只可進入兩個試煉者。
這一次的試煉者,有一個是新人,有兩個幾乎等同於新人,他們只參與過一場試煉遊戲。
其中一個算是老玩家的男性試煉者很快抱住了男性高玩的大腿,兩人自然而然組成了一隊,而女性高玩接納了同隊另一個女性半新人玩家,剩餘兩個男性組成了一隊。
最後那一隊一個半新人,一個全新人,除非他們天賦異稟,想也知道他們活不過多久。
許是第一天的難度不會太大,兩人都幸運的活了下去。
可他們兩個是普通人,活過了第一天,不代表這個幸運能支撐他們繼續下去,第二天隊伍中的其中一人不幸喪命,死的是那個半新人,居然是那個純新人活了下來。
這純屬是踩了狗屎運,活是活下來了,可第二天依舊要上地鐵尋找線索,系統要求的是兩人一組一車廂,原本他們的人數是雙數,湊對對剛剛好,可現在死了一個。
今日是這個小世界的第三天,他們將又一次兩兩組隊進入地鐵尋找線索。
新人男害怕的幾乎要癱倒在地上,大家都有自己組隊的試煉者,可是自己只有一個人,自己一個新人,又什麼道具也沒有,他怎麼可能活過這一晚?
他多麼想現在直接就沖出這個恐怖詭異的地鐵站,可是試煉遊戲已經明確表示過了,拒絕完成任務的試煉者直接出局,出局,依舊是死路一條。
“哥,求求你了,跟我一組吧!”他毫無尊嚴的請求那個男性高玩,幾乎就要跪下來。
男高玩身邊的老玩家一臉憤怒,這個新人什麼意思,如果他扒上男高玩的大腿,那意思是要讓他孤身一人完成任務嘍?
他奶奶的,撬牆角撬到你爺爺身上了,老玩家越想越氣不過,上前一腳揣在他膝蓋上上不解氣的看著他摔倒在地:“他已經有隊友了,就是我!你自己用你那榆木腦袋想想,誰會跟你一個什麼都不懂都不會的新人組成一隊?我勸你還是把心思放在一會兒的任務上吧,這樣你沒準還能踩到狗屎運活下來。”
“我,我不行的。”新人一個大男人,眼淚都要流下來了,被人踹了也不敢生氣,只是慘白著一張臉搖頭不斷道,“不行的,我一個人不行的,我一個人,我怎麼可能活的下來,我……”
兩個女性試煉者面上不由得露出不忍,但也僅僅是在心裡可惜又一條生命即將喪生,可這份可惜裡又含著多少兔死狐悲,唇亡齒寒呢,今天他死了,明天、後天,就可能輪到自己。
現在還不到列車到來的時間,場面一下子寂靜下來,唯獨新人男的哀鳴聲回蕩於此。
在這一片寂靜中,忽然,“噠”、“噠”的聲音傳入他們耳中,且那個聲音有越來越靠近他們的趨勢。
眾人的面色一下子變了,就連那個新人男的聲音也不響了,他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吞嚥著口水不敢再洩露出一絲聲響。
這時,老舊失修的電燈開始一明一暗,同時發出“滋”“滋”的聲音,讓眾試煉者的心更是懸在針尖上。
男女高玩同時拿出了符紙並桃木劍,面上沉重的嚴陣以待。
電燈一明,一暗,一明,一暗,“噠”,“噠”,“噠”,“噠”,好似踩在節奏上一般,好似踩在他們的心尖上……
新人男控制不住洩露出一絲悲鳴,卻又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