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書書,你查到沒有,這個陳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華覺得他跟自己犯衝,已經被他截胡了兩次,現在怎麼看他都不順眼。
陳哲瀚聽到這丫頭又提起自己,雙眼一翻,又打算故技重施。
“幹啥,幹啥,你倆想幹嘛!”
陳哲瀚氣極,他的一左一右被雲嘯天與太子殿下積極的攙扶著,不讓他‘暈’過去。
雲嘯天一臉的壞笑,“陳大人,你這是又腎虛呢?”
“陳大人乃是東臨的股肱之臣,本殿自然要關心一下。”
太子殿下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那語氣看似關切,實則帶著幾分調侃。
陳哲瀚滿臉通紅,又羞又惱,正要說些什麼,雲華的心聲不出意外的又傳了過來。
【咦,他不會又要暈吧,又犯病了?】
雲華想到離她遠去的寶貝,小心眼犯了。
【哼,截我的胡,希望你一輩子都腎虛,還是治不好的那種!】
聞言,陳哲瀚心中叫苦不迭,他不腎虛,不腎虛,這個話題怎麼就過不去呢。
雲華剛把這句話念叨完,生死簿就回來了,扯著嗓子哭道:【小花花,我一定出問題了,關於這老逼登揭露的此事,我書上沒有記載啊!而且何興這事,也是兩年後他自己露出的馬腳,才被皇上抄家砍頭的。】
兩次都是這樣的結果,生死簿不由的慌了。
聞言,雲華也是一臉的緊張,【小書書,那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生死簿感受了一下,搖搖頭回道:【沒有,跟平常一樣。】
雲華一愣。
那就奇怪了?
一花一書琢磨了半天,都沒想明白。
不過,她們心大,船到橋頭自然直,也就不管了。
陳哲瀚以為此事揭過,正要鬆口氣,卻並不知,雲華並沒打算放過他。
畢竟,壞了她兩次好事!
【小書書,那你翻翻有沒有關於他的瓜,讓我樂呵樂呵,總要讓我出口惡氣吧。】
陳哲瀚又想暈了。
生死簿看了他一眼,有些詫異。
【咦,今天比昨日早朝時間還長,他居然沒暈,腎好了?】
陳哲瀚:......
他估計這輩子都要跟“腎虛”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