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你看出什麼來了?”
金淑就站在趙天的身邊,她可沒有和趙天客氣的意思。
“小時候我在村子裡的時候,聽村子裡老人唸叨過一些巫術上的事情,就是巫術不僅僅可以用來殺人,最為陰損的就是還能夠壞人氣運。要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死了也就死了,就一個人的事情,如果是壞了一家人的氣運,那可是祖祖輩輩子子孫孫的事情。”
“趙天,你的意思是說,這一次還有二十年前的那一次的事情,和風水氣運有關?”
金淑這樣的人自然明白風水不是什麼虛無縹緲的事情,趙天這樣一說,她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下來,如果趙天說的這個是真的話,那問題可就大了。
要知道巫師殺人,就算殺得再多一點,那也是殺人而已,如果是針對風水氣運,那就是整個華夏的事情。
趙天有一點不太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指著地圖上已經標出來的兩條線,說,“我不懂風水,但是我想如果這些線如果是攔在某一條帶著華夏的風水氣運的龍脈之上,說不定就有這種可能,從這一點出發,我們就有可能推測出來對方動手的下一步到底在哪裡,不過,這個得找一些風水大師來才行,我實在是不懂。”
“惠心,你怎麼看。”
金淑猛地扭頭看向惠心。
趙天也不由得向惠心看去,他這才知道原來惠心也是個風水高手。
“金淑,這個……趙天說的可能是真的。”
惠心苦笑起來,臉色非常的難看。
金淑剛一扭頭,就看到惠心臉上的表情有一點呆滯,事實上就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兩次的事情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事實上正如趙天所說那樣,正好橫切過兩條小的龍脈的地方。”
惠心搖頭苦笑,“我想二十年前的殺掉的那些人,又或者最近殺掉的那些人,十有八九是利用這些人舉行血祭,激發某種陣符之類。”
“真的能夠做得到破壞華夏的風水氣運?”
金淑有一點疑惑,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風水氣動,不是什麼弱小的東西,打個比方來說,一個人一個家族的風水氣運或許只是頭發那樣細小的東西,隨便折騰一下就能夠弄斷,但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氣運卻有如長江大河,不是什麼都能夠的撼動得了的。
“這當然不容易,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至少從理論上來說是完全可行的。”
惠心想了一會,才又接著說,“世界這麼大,能人異士很多,特別是這種花了如此之長時間來準備的事情,天知道裡面到底會有什麼的威力。”
金淑點了點頭,她知道惠心說得沒有錯,別的不說,光是二十年前出現的一個事情,二十年後又出現一個事情,能夠讓那些人花這麼長時間去做的事情,就絕對不簡單。
“惠心,能不能猜測得出來下一步最有可能動手的地方?”
金淑馬上就不再想這個事情是不是有可能,現在的最正確的做法就是先當這事情是真的,如果找得出來對方有可能下手的地方,先做好安排,不管是伏擊,又或者排查,都會有目的有針對性,遠比現在什麼也做不了要好得多。
“可以。”
惠心點了點頭,“風水氣運,不是那樣好破壞的,這和攔河造壩的道理是一樣的,必須得要選好合適的地點,這樣才能夠更加容易達到目的。”
“比如說這兩次的事情,就正是如此,他們選擇的線路不是隨意,而是特意挑選過的,不得不說,選擇這些線路的人絕對是個風水大師,而且對華夏的風水氣運非常的瞭解。”
惠心這樣的高手,之前只是沒有往這方面去想,現在趙天把蓋子開啟,剩下的所有事情就都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金淑和惠心很快就研究出來解決問題的辦法,第一個當然就是派人沿著現在已經連線成線的地方再作一次詳細的排查,看看是不是能夠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特別是那些符陣巫物之類的東西,還有一個就是根據惠心提供出來的線路,派出人去加強預防,如果對方還有什麼動作的話,一定會露出馬腳來的。
趙天沒有在小樓裡呆太長時間,他知道自己已經幫不上什麼忙,不如離開回去何清那裡,他可是記得何清說了要讓自己回去吃晚飯的,
金淑和惠心也沒有管趙天,她們也知道趙天現在暫時是沒有必要留在這裡的。
趙天離開之後,馬上就往何清家裡趕,回到的時候,剛一開門就看到何清身上戴著圍裙,頭發也紮了起來,一手還拿著菜刀,顯然正在做飯。
“啊!我來我來。”
趙天一看,馬上就伸手從她手裡接過菜刀,何清這懷著孩子呢,還幹這活可不行。
“我沒有這麼虛弱。”
何清坐在椅子上,看著趙天前前後後的忙碌著,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但臉上卻掛著笑容,顯然很是開心。
“你就安心坐著吧。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煮的東西雖然不能說非常好吃,但絕對不難吃。”
趙天一邊忙碌著,一邊繼續說,“對了,小丫頭呢,這個時候她應該放學了啊。”
趙天說的是何玲,他非常喜歡那個小丫頭,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何玲就直接問自己是不是何清的男朋友,那個時候可是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