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華和鐘天石老頭的那個道觀一般的地方之後,人間也是看得有一點傻眼。
地方肯定最近的這段時間才有人住過的,要不不可能這樣的幹淨,只是這搬得也太幹淨了一點,一般來說,再怎麼搬家,也是得要留下一些東西來的,現在卻是搬得一幹二淨,這確實是一個本事了。
汪華和鐘天雖然不能算是真正的專業人士,也明白這事情不太容易做得。
兩個人到的時候,道觀裡有很多人,甚至周圍也有很多人,除了最外圍的人看得出來是隊裡出來的之外,在裡面察看的卻顯然不是,有一點看不太出來到底是什麼來頭,這一點讓汪華和鐘天想不太明白。
他們本來是想問一下的,但是他們只是剛剛開口,就被拒絕了,說是上面有規定,他們是不能說什麼的。
汪華和鐘天一看,就沒有再問下去,他們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能夠讓自己來現場看已經是最大的限度,至於自己想知道更多,只能是回頭的時候再去找人了。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汪華和鐘天也就沒有再開口,只是瞪大雙眼,看著周圍的一切,他們知道這個時候看到的一切都是非常重要的,回頭得要和何清說清楚。
汪華和鐘天一直呆了五六個小時,直到那些在周圍尋找什麼東西的人離開後才走,但是他們發現一個事情就是就算是那些檢查尋找什麼東西的人離開後,周圍還是有隊裡的人在包圍守著。
上了車,車門關上後,汪華馬上就把煙拿了出來,扔了一支給鐘天。
“呼!”
汪華狠狠地吸了幾口,鐘天也是大口大口地抽著煙,沒有一會,整個車裡就都已經是煙,甚至都已經是看不清彼此。
“這事情你怎麼看。”
汪華看了一眼鐘天,又點了一根煙。
鐘天也摸了一根,眉頭擰得非常緊,過了好一會,才有一點緊張地說,“這事情……有一點古怪。”
鐘天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現在他卻是有一點害怕。
汪華點了點頭,說,“是的,我也是這樣覺得。”
汪華剛才和鐘天道觀裡的時候,雖然沒有問到什麼,但他們畢竟帶著眼睛,那些人在長時間的搜查之後,竟然真的是找到了一些東西,其中的一些是在房子的地板下找到了一個暗層,裡面拿出了一些黃紙,還有一些紙紮的人偶之類,另外就是在道觀幾百米的地方找到一個小坑,裡面挖出了不小動物,都是屬於那種不是頭被切了,就是腳被紮了之類的,總之看得出來那絕對是非正常的死亡的那一種,他們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幹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那個找出這樣的東西來的人,似乎對於這個一點也不意外,或者是說那根本就是他們希望找到的東西,找出這些東西之後,他們小心翼翼地收起來,看樣子那是想著帶回去好好的研究和處理的。
汪華和鐘天原來是想著是不是也帶走一些,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這樣的事情已經超出他們的認知了。
“我們……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鐘天發現自己現在有一點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
汪華想了好一會,他最後也想不出什麼主意來,“這樣吧,我們現在找些關系,看看是不是能夠拿到一些現場的照片之類的資料,然後回去京城,去找我表姐,現在這情況我們已經沒有辦法決定接下來怎麼樣做了。”
鐘天知道汪華說得的對的,這事情現在已經不是自己和汪華決定得了的了。
汪華和鐘天馬上就開車離開,鐘天是個有辦法的人,他很快就找到了關系,現場找到的那些資料雖然沒有辦法給他們帶走,但是卻給了他大量的照片,有了這些之後,汪華和鐘天沒有再停留,馬上就坐上飛機趕回去京城。
到了京城,一下飛機,汪華就給何清打電話,打完電話之後,鐘天看到汪華一臉奇怪的表情。
“怎麼了?怎麼這樣的表情?”
鐘天一看汪華這樣子,心裡不由得提了起來,看樣子不是什麼好事情。
汪華搖了搖頭,還是一臉奇怪地說,“不是壞事,表姐讓我們去一個地方找她,這個地方……我也不知道怎麼樣說,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到了地方後再說吧。”
鐘天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和汪華一起上了車,就直接按照何清說的地址趕了過去。
汪華和鐘天趕去京城的時候,還有一個人比他們還早到了京城,這個人就是王義,他在高業還在檢視的時候就已經是趕回到京城,剛一下飛機,馬上就趕去徐波那裡。
到了醫院,他直接就沖進去徐波的病房,剛一進去他馬上就發現徐波坐在床上,一臉的凝重,出著神,只是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王義本來還是急匆匆的,此時看到徐波這樣子,馬上就輕手輕腳起來,過了幾分鐘,看到徐波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幹脆自己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知道不管是什麼事情,現在也只能是先等徐波“醒”過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