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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蕊看到柯桐和寧雨那堅定的表情，知道她們這是鐵了心的了。
“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麼？”
柯桐雙眼一瞪，說：“我說司馬蕊，你這不是廢話嘛，我剛才不是問了麼，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好吧，或者我應該這樣說吧，你昨天晚上和哪哪一個在一起？”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司馬蕊直接說，“和趙天在一起的啊，這個你們不是都知道的麼？吃飯之後你們走了，我和他在一起的啊。”
柯桐和寧雨對看一眼，興奮起來，這個事情就正是她們想要聽到的啊，她們還以為司馬蕊會不承認的呢，卻是沒有想到直接就承認了。不過，這對於她們來說絕對是好的開始。
“你和趙天在一起的？那……幹了什麼？”
柯桐覺得自己的八卦之心都要燃燒起來，雙眼看著司馬蕊，整個人已經開始興奮起來了。
司馬蕊沖著咖啡杯勾了一下手指。
柯桐一看，馬上就把咖啡給端了過來，簡直是畢恭畢敬。
司馬蕊不慌不忙，喝了口咖啡，很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寧雨這裡的咖啡就是好啊！”
柯桐和寧雨知道司馬蕊這是故意的，但她們現在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迫”司馬蕊的，萬一司馬蕊不說了問題就大了，所以她們也就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司馬蕊。
喝了好幾口咖啡，司馬蕊才心滿意足地放下杯子，說：“沒幹什麼啊，就沿著小街走了一個晚上，看到天快要亮就吃了個早餐，然後就到你們這裡來了。”
“不是吧？就這樣？”
柯桐一聽不幹了，這可不是自己想聽到的答案啊。
司馬蕊攤了一下手，說：“確實是走了一個晚上。”
“不可能吧？”
寧雨搖了搖頭，“我看兩個絕對是姦情正熱，怎麼可能一個晚上只是在逛街？這不科學。”
“嗯嗯嗯！”
柯桐用力點著頭，她也覺得司馬蕊這話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趙天是自己的學生，她對趙天非常熟悉，司馬蕊和趙天從市裡回來之後她第一時間就覺察出來有問題，但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有一點不太敢相信。
但是四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她特別留意，很快就發現趙天和司馬蕊在一些小動作上和以前不一樣，在吃完飯之後拉著寧雨先走就是對趙天和司馬蕊最重要的一次試探：如果說兩個人沒有什麼的話，在那種情形之下是不會單獨相處的。
在看到趙天和司馬蕊單獨離開之後，柯桐就知道自己的猜測十有是正確的，現在聽到司馬蕊承認整個晚上都和趙天在一起卻是什麼也沒有幹，只是在逛街——巫石縣這樣的小地方有什麼好逛的？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兩個玩一下游戲之類的麼？
“不相信！”
柯桐用力地搖頭，“司馬蕊，你這話沒有任何的可信度，我才不相信你說的——你如果不想承認和趙天的事情，那就不用說啊，這樣實在是太忽悠我們了。”
寧雨沒有說話，但看她那拼命點頭的樣子，很顯然也是這樣想的。
“我沒有否認和趙天之間的關系啊，但問題是昨天晚上我和他確實只是逛街了，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做的啊。”
柯桐和寧雨畢竟是聰明人，聽到司馬蕊的這一句話之後只是愣了一會神，馬上就想到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
“你的意思是說……昨天晚上你和趙天什麼也沒有幹，但是之前……”
柯桐瞪著司馬蕊，試探著問起來。
“沒錯。”
司馬蕊點了點頭，說：“就是這個意思，前幾天到市裡後我覺得自己可能治不好了，因為需要的東西實在是太難得了。在過去了的幾十年裡我為了活命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研究上了，我想最後的這段時間絕對不能再象以前那樣。”
柯桐和寧雨沉默起來，她們不是司馬蕊，無法完全體會她的心情，不過就算是如此她們此時心裡也不由得就是一痛。
“當時我就覺得，如果我就這樣死了，那總不能連男人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吧？趙天這小子，長得不錯，我想就是他了，所以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聽到這裡，寧雨不由得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後有一點不敢相信地說，“這個……蕊蕊，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這是逆推來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