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妮:“……”
她腦仁隱隱作痛,朝他們伸出手:“都上我的馬。”
等三個人都爬上李妮妮騎的那頭大馬時,馬在他們屁股下發出了一聲哀鳴。
它刨了刨蹄子,試圖把這三個膽敢超載的人類從它背上顛下來。
李妮妮兇狠地拍了一下馬屁股,馬安靜了。
按理來說,一頭馬是承載不了三個人的重量的。
但這是在印度。
印度的交通工具,和世界上的其它任何地方的交通工具,都不一樣。
就比如說,美國的一輛小摩托車,肯定承載不了20個人的重量,但印度的摩托車就可以。
同理類推,印度的馬也可以。
論超載,這是阿三的常態。
它們都習慣了。
果然,馬只表現出了一時的氣憤,等到它意識到這三個人絕無可能從它背上下來時,它就揚起尾巴,長鳴一聲,撒開蹄子,轟隆隆地朝前狂奔而去。
那走位之風騷,堪稱馬中法拉利。
哪怕李妮妮不停地勒著它的韁繩,也根本沒辦法控制它脫肛的速度。
在距離褚西嶺說的deadine的最後三分鐘,李妮妮終於趕到了恆河邊的達摩神廟。
楊朵朵一下馬,就撲到旁邊的樹叢下狂吐。
武太郎沒比她好多少,面色發青,腳步踉蹌地坐在地上。
李妮妮也被馬顛得頭昏腦漲,但是她還記得正事,拉起兩人的衣領說:“振作點,快走。”
武太郎和楊朵朵幾乎是被李妮妮拖著進了神廟。
褚西嶺正站在神廟前的神主神像下。
一縷緋薄的光線透過木質的橫梁,從高聳空闊的圓形穹頂上直射下來,切割了他與神主之間的空間。
聽到響動,他轉過身來,眼底是許久未見的光亮。
“你來了。”
他輕聲說,上前一步,終於剋制不住地想拉李妮妮的手:“我就知道你會選擇跟我走。”
作者有話說:
x上有個小姑娘問我寫書能賺多少錢,她也想寫。
寫書沒那麼賺哈。
比起你正兒八經的工作收入,小說稿費我暫時是不把它歸為收入的,因為它不配。
寫小說就是圖個廉價的心理歡愉,自娛自樂,別的沒有。
當然我是那種資質比較普通的人。
如果你特別有天賦,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