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二哥怎麼死的?”他來了興致,坐在一旁。
她繪聲繪色地說起來,最後道:“不過,我也是聽三嫂偷偷跟我說的。”
慕容瞳想不明白,二少死了十年,為什麼七少忽然向總司令提起這件事?
蕭沉冽看她一眼,與謝放來到外面廊下。
謝放低聲道:“七少對總司令提起二少遇襲身亡之事,難道……”
“七少的意圖不簡單。”蕭沉冽劍眉輕鎖,“我們剛要查二少之死,七少就跳出來,想必他等不及了。”
“七少查到了二少被害的真相?”
“很有可能。二少遇害,雖然死了十年,但爺爺一直耿耿於懷沒找到真正的主謀。若七少找到主謀,爺爺必定對他另眼相看。”蕭沉冽篤定道。
“我們要在大廳等候訊息嗎?”
“你在一樓等著,我先回臥房一趟。”
謝放領命,在一樓的角落等候訊息。
蕭沉冽上樓的時候,看見江鴻飛坐待在二樓的露臺,心生疑惑。
江鴻飛還有膽量回來?不怕惹爺爺動怒嗎?
難道是七少要他回來的?
半個小時後,議事廳傳出震天動地的聲響:
砰——
哐啷——
大廳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江淺淺正在啃香瓜,身子一震,“父親竟然動了雷霆之怒。”
“七少不會有事吧。”慕容瞳有點擔心。
“二哥遇害跟七哥沒關系,七哥不會有事的。”江淺淺依然沒心沒肺,“不過,七哥犯不著提起這件事,惹父親動怒呀。七哥在想什麼呢?”
慕容瞳無奈地嘆氣。
蕭沉冽坐在沙發另一邊,時不時地看她一眼,她盡量不看他,當他不存在。
議事廳裡,江淮動了雷霆之怒,怒焰升騰,“你所說的,沒有半句虛言?”
江洛川指天發誓:“父親,若我有半句虛言,若心存誣陷三哥的歹意,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說,當年你跟老四提過這件事?”聞言,江淮的面龐燃燒著怒火。
“是。我猜到今夜父親一定會向四哥求證,所以我把四哥請回來,不過四哥不知道是什麼事。”
“我自會問他。你為什麼到今天才說出這件事?”
“其實,過了這麼多年,我已經忘了這件事。可是,前幾天不知道怎麼的,連續兩次夢到二哥。在夢裡,二哥對我說,不想手足相殘,可是也不能姑息養奸,要讓真正的主謀得到懲處。我想著,可能是二哥的生忌快到了,才給我託夢吧。”江洛川滴水不漏地說道,“父親,我猶豫了幾天,直至今天才做出決定,跟父親坦白這件事。”
“去叫老四進來。”江淮吩咐江潮。
很快,江潮把江鴻飛叫進來。
江淮讓江洛川先到那邊去,爾後寒聲問道:“你可知,剛才老七跟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