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去找喬管家,“府裡的傭人或衛兵,有沒有少人?”
喬管家回道:“少帥,這……我不太清楚,應該沒有吧。”
“你現在就去點算人頭,注意要秘密行事。點算之後立即來跟我彙報。”
“是,我這就去。”喬管家去了。
這時,蕭沉冽從主樓過來,唇角牽出一抹弧度,“你在這兒等我?”
慕容瞳不答反問:“我們之間的賭局怎麼算?”
“我們一起行動,算是一起抓到嫌犯。”
“那賭局就此算了?”
“若你還有興趣,再來一局又如何?”他丟擲一個誘餌。
“賭什麼?”
“讓嫌犯招供、認罪。”
“好!”慕容瞳爽快道,“彩頭一樣,三件事。”
“若你輸了,你就欠我四件事、一個人情。”蕭沉冽斜勾著唇回房。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想到辦法讓嫌犯認罪。
……
第二天,明銳鋒打電話來討債,不僅要請他們兄妹倆吃飯,還要蕭沉冽好好想想怎麼還人情。
蕭沉冽說積壓的公務太多,無暇分身,等千金剝皮案結案後再請他們吃飯。
過了兩天,他們再次來到警察署。
馬總長真的吩咐下屬接連不斷地審訊嫌犯兩天兩夜。
那兇手又痛又累又困,睡著了,警察們就用各種辦法弄醒他,不讓他睡。
“嫌犯招了嗎?”慕容瞳循例問道。
“自從二位少帥走了後,那嫌犯就沒說過半個字。”馬總長道。
“蕭少帥,開始吧,你先。”她大方道。
“慕容少帥當真讓我先審訊?”蕭沉冽似笑非笑。
“你讓我先審訊,我也不介意。”
“好,你先。”他擺手。
“那我不客氣了。”
慕容瞳心裡偷笑,使了個套路就讓他自動讓賢了。
他們來到牢房,她叮囑道:“蕭少帥,我審訊的時候,你和謝副官不能說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