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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沉冽盯著慕容瞳,眼神裡淨是審視、判斷。
這個身子清瘦的男子把白色西裝演繹得玉朗不凡,有幾分江南男人的清雋氣質。他的眉目有五分女子的秀氣,尤其是他鼻子以下的部位,與那天在郵輪上見過的那個時髦男子,有四五分相似。
那天,他在郵輪沒有找到縱火燒糧的人,卻對那個怕水的男人有幾分印象。
原來,那個怕水的男人是江南人。
真有緣。
被死對頭指著頭、捏住命脈,慕容瞳全身戒備,面上不動聲色。
太大意了!
身為一軍主帥,被敵人槍指腦袋,是絕對不能容忍、更是不能發生的事!
該死的蕭沉冽總能挑起她的仇恨情緒,讓她失去理智。
“先生,你用槍指著我幹什麼?”她迅速冷靜下來。
“你跟蹤我有什麼目的?”蕭沉冽尋思,如若他是那艘郵輪上那個男人,那麼他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
郵輪上那個有中藥味的男人,戴著黑絲絨禮帽與黑框大眼鏡,遮掩了一半容貌。不過,他可以斷定,那男人與眼前的男人應該是同一人。
慕容瞳故意嫌棄地嗤笑,“誰跟蹤你了?這條路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能走,我就不能走?”
“你沒有跟蹤我,難道是看上我了?”他劍眉輕揚。
“……”她忍不住翻白眼,“誰看上你了?我……是男人!”
最後一句,五分氣惱,五分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