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舠走到她面前,把她手中的榮華抱過來,摸摸榮華光滑的毛皮,然後,他走到外面,招呼傭人進來,把榮華抱走。
父母吵架的時候,還是不要讓孩子看到比較好。
返身回來,他就看到周熙如抱著抱枕,一臉賣萌的看著他。
“周熙如,我們需要認真談談。”徐之舠說道。
“嗯!”周熙如端正態度,點點頭,說道,“談什麼?”
“你告訴我,你除了會打架,你還會做什麼?”
“堂堂周家的千金,你就不能夠學點好?”
“我聽聞李新月女士一生都活得雍容華貴,你就不能學著點?”
“女孩子的矜持、端莊、溫雅,你有哪一樣?”
“魔都大學是華夏名校,女大學生一個個腹有詩書氣自華,你的華貴呢?”
原本,周熙如已經決定,端正態度,好好認錯,把這個事情糊弄過去就好了。
別的事情以後再說,但是,當徐之舠問出這麼多不靠譜的問題之後,她開始認真的沉思,她會什麼?
“我會畫畫……我是學藝術的!”
“腹有詩書氣自華?我不打架的時候,也很華貴!”
“我的母親一生都雍容華貴,所以,她死得窮困潦倒,面目全非。”
“我的雍容華貴,我自己掙!”
“徐之舠,我需要把從我手中丟掉的東西,拿回來!”
“啟東財團的股份、我周家的房産,以及屬於我周熙如的雍容華貴……”
“我若不爭,我難道像白菊姐姐一樣,在絕境中絕望嗎?”
徐之舠感覺,他似乎說不過她。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沒命了?”
“我知道,我這不還活著?”周熙如笑著,說道,“爭一爭,或者還有可能性,不爭,放棄嗎?”
“我知道你說的若木哥哥是誰了,你以後不要老惦記著唸叨著!”徐之舠突然說道。
周熙如呆了一下子,問道:“是誰?”
“我身邊的一個暗衛,我跟著你們去了東海水下,他也偷偷跟了下去,和南國那群人發生了沖突,被他們鎖在底艙,後來你下去救了他。”徐之舠慢吞吞的說道,“當然,我開始也不知道他跟著我。”
“嗯!”周熙如就這麼答應著,若木是他的暗衛,怎麼感覺他像是在編故事?
“以後有什麼事情,和我說一聲!”徐之舠說道,“你出去打架,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事情還是沒有能夠辦成,有什麼用?”
“我把陸逸文揍了,我想要揍他好久了。”周熙如弱弱的說道。
“嗯……”徐之舠抬頭看著天花板,半晌,這才說道,“周熙如,我可以幫你拿回啟東百分之五左右的股份,沈聆風要百分之三。”
“另外——陸逸文還是啟東財團的執行ceo,目前我們表面上還得維持基本的體面。”
“有錢人,都是要面子的。”徐之舠有些諷刺的說道,“條件是……”
“我不能夠再次出手攔截、殺他?”周熙如問道,“是這樣嗎,我也不能跑去掘他父母墳墓,挫骨揚灰?”
“包括沈聆風!”徐之舠說道,“這個條件,僅僅限於華夏,離開華夏,一切隨意。”
周熙如回過神來,徐之舠是代替魔都那些商業大佬過來談判的,如果她不同意,那麼,她這個人——就會被魔都方方面面想法設法解決掉,其中就包括熒惑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