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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舠看著她，半晌，這才說道：“以西周的生産力，真的不太可能給每一個奴隸都戴上鐐銬的，你看看，這壁畫裡面明明有很多奴隸。”
周熙如搖頭，說道：“你有沒有學過歷史，不管是西周還是殷商，出土的奴隸殉葬坑裡面，很多奴隸都戴著鐐銬。”
“在那個年代，奴隸都遭遇奴隸主殘酷的剝削。”周熙如說道，“歷史課本上還講到，為著防止奴隸偷吃，奴隸主還給奴隸戴著口撅子，就是像馬橛子一樣的東西。”
“是嗎？”徐之舠吶吶說道，“但是，你們怎麼能夠證明，出土的那些就是奴隸，不是戰犯？”
“臥槽！”周熙如感覺，沒法子聊了，所以，她轉身向著甬道前面走去。
“阿如，我們向哪邊走。”徐之舠忙著屁顛屁顛地跟上去，問道，“你怎麼知道向這邊走啊？不是向著另外一邊走？”
“徐之舠，你有方向感嗎？”周熙如忍不住問道，“說，你華夏的駕照是怎麼考的？”
口中說著，她忍不住嘆氣，下次如果想要找一個人碰瓷，千萬不能夠找徐之舠，這人，連著基本的方向感都沒有啊！
找他碰瓷的危險指數實在太高。
“考駕照又不需要考方向……”徐之舠嘀咕著。
“這艘船進入此地，一頭紮進了泥沙中，也就是前艙的位置。”周熙如說道，“教授講究，帶著我們從後艙上來，先去看了閣樓，閣樓就是船尾巴，儲存完好。”
“嗯？”徐之舠還是不明覺厲。
“你看——”周熙如舉著手電筒，說道，“這裡向下蔓延，也就是船傾斜的部分，證明是通向前艙。”
“教授說，資料可能都在前艙。”
“懂了嗎？”
徐之舠看著她，半晌，他微微點頭，像是小孩子一樣，懵懂著說道：“好像有點懂了。”
“徐之舠，你老實和我說，卓越他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周熙如站住腳步，問道。
“把祭祀神棺運回去！”徐之舠低聲說道，“我問過一些……他們的說法很荒唐。”
“怎麼荒唐了？”周熙如一邊走，一邊留神看甬道上面的壁畫，無奈這地方的壁畫都剝落得很是厲害，看不清楚，有些地方還能夠方便，更多的地方，就是黑漆漆的一團了。
“他們說，他們的目標是收集先秦時期與古老神話相關的一些資料。”徐之舠說道，“具體地說，他們在尋找先秦大方士的古墓。”
“這個地方，就是其中一處。”
周熙如站住腳步，想起系統和她說的種種，先秦大方士？
可不就是高緯度宇宙文明？
地球文明既然不是系統他們的總機糟老頭操控，如果有高緯度文明出現過，自然就是那些人了……
用系統的說法，就是懂得修真之道，鍛煉己身，不依附高科技文明的智慧生物。
“理論上來說，讓你投資，他們總需要拿出一些東西來，讓你見到實效？”周熙如試探性的問道。
